柳玉竹轻轻抽了一口凉气,他目光慌乱了一瞬,随后攥着徐耀祖的手腕,往后躲去,徐耀祖也顺势收手了。
他舌尖顶了顶刚刚被掐的地方,已经破皮了。
柳玉竹眼眶本就泛着红,此刻更加委屈了,他望着徐
的思绪,手抓紧了水盆中的毛巾,垂着眼:“才回来不久。”
“哦,回来了……为什么不叫我。”徐耀祖手上抓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朝着柳玉竹走过来,脸上的青白之色似乎更甚了。
“为什么要换衣服咳咳”话未道尽,他先咳嗽起来了。
见状,柳玉竹朝着他走过去,伸手扶着他的手臂,帮忙顺着他的后背,在他耳边低声道:“到底是新衣服,怕弄脏,回家来便换了。刚刚在酒席上喝了两口酒,所以洗个脸,醒醒酒意。”
徐耀祖抓着他的手臂,脸颊上因为咳嗽,浮现病态的红,他目光凝视在柳玉竹脸上,一寸寸像是某种爬行动物般,阴冷地爬过。
柳玉竹对上徐耀祖阴森森的眸子,目光坦然,不为所动。
“还有酒喝啊”徐耀祖的视线沾在那还肿着的薄唇上,柳玉竹的脸说是上苍的偏爱也不为过,眼、鼻子、嘴没有哪处是不美丽的。
唇往常都是薄薄的、透着粉色,此刻却仿佛被使用过度的红还涔着水润色。
“忘记给夫君带酒了,下次再有酒席,我们一起去。”柳玉竹轻轻拍着他的背,脸上挂上一点微笑。
“好,只是玉竹啊,你的嘴,是怎么回事啊。”原本还牵强笑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抬手掐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徐耀祖的指甲有些长,直接掐进了柳玉竹唇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