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贵女可不是般贵女,而是镇国公赵瑛祺嫡长女。而赵瑛祺何许人也,正是手握西北军权、当今圣上最倚重、大齐肱股之臣。
也就是说,娶赵贵女,相当于就是得到镇国公支持,也意味着得到皇帝青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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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回后才想明白,为什严旻这急着杀,甚至不肯让过二十五岁生辰再送上路。
还不是因为过不多久就是皇帝秋祭日子。皇帝选谁代祭向来都是储位人选风向标,要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娶赵贵女、得到镇国公支持,储君之位岂不是手到擒来?
可别说蜜饯,连他人影都见不着。让月照去请他来,他每次都回句在忙。
忙!忙什忙!忙着娶妃是吧!
呸!渣男!给白睡这多回,就这急吼吼地卸磨杀驴……啊呸!过河拆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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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严旻忙着娶妃还真不是在冤枉他。
着幅忧心忡忡模样来见。后来昏睡时间越来越多,他甚至敷都懒得敷衍。
据替看门月照说,王爷大半个月都不进院里门呢!
好吧,那时候确实病得精神不济,没心思跟他计较。只当他是勤于朝政,毕竟是要当太子爷人,和过去封地上那个天天无所事事陪斗蛐蛐、听戏班家伙确实天差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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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不是矫情,爱与不爱真区别很大。
所以严旻哪里等得及让拖到冬天再咽气?反正京城人尽皆知景王妃病得随时可能归西,那些王公贵族都等不及往炙手可热景王身边塞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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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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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这身子继续这病下去,能不能过冬还难说。毕竟照那个庸医治法,自己都觉得说不定哪天晚上就翘辫子,哪里需要严旻亲自动手?
这是生怕生命过于顽强、祸害遗千年、影响他宏图大业啊!
但是严旻确急着动手。动手干嘛,给赵贵女腾位置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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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辈子都讨厌喝中药,看见中医就恨不得躲得远远。严旻也知道。
和严旻最浓情蜜意时候,元宵节他带起去看花灯,花灯是看,水灯也放,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吹冷风,第二天就得风寒,发起高热。
看见苦药就心里发憷,可无论怎撒娇,他都非要亲自看着把药喝下去,然后哄着吃下他亲自去买蜜饯。因为生病,他甚至自责得眼睛都红。
而来京城之后呢?
害!七年之痒啊,两看相厌啊!日日喝那苦药,他却连过问句都欠奉。药喝得太多,舌头后来都尝不出其他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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