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实事。”宋修文长叹口气,惋惜道:“可危大人拿捏着金子似商道,凭什要居于人下呢?”
危浪平沉默良久,他如今已是孤军奋战,他从前还想着要给胞弟个未来,如今慰藉却只剩下远在阳府老家妻儿。他与四大家不同,文家枝繁叶茂,文沉大权在握。夏家根深蒂固,夏老侯爷有老将情谊。只有危浪平,他什都没有。
危浪平到这个地步,不怕无所得,只怕妻儿有所失。他必须要重启商道,在局势中做出个能死地后生抉择。
危浪平能猜出宋修文背后党派,他今日坐在自己后头,是摆明和三司打擂台,他不是文沉人,又再试图扣审应三川,他只能是梁长宁人。
危浪平接过蓝渐清手里伞,说:“与长宁王从前同在茂阁老手里读书,士别多年,不曾想他已厉害至此。”
宋修文在廊下拱手行礼,目送着他走向危府马车。
蓝渐清替危浪平挑开车帘,危浪平俯身要进去,说:“烦请宋大人替向王爷问声好,府上荷花还剩两缸,明日鄙人亲自送去,顺便聊聊旧事。”
危浪平进马车,在车厢里说:“儿时交情,希望如今也还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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