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情可是本王探子呈报上来,跟府上幕僚有和干系?”
“那可不样,”严瑞微微笑,“偏远些德州、兴镇等地同样受灾,江河封闭,山路堵塞。可偏偏送到手上,却是沧州稻田、淮河水运等地灾况。他这是摸准咱们大梁命脉,知道怎说才能从户部要到钱。”
梁长宁想起闵疏来,不由得带点笑:“他……闵乱思治,无心谋权,颗真心在苍生呢。”
案,臣倒是觉得可以暂且搁置,灾情要紧。”
事情突然多起来,梁长风猝手不及不好拿主意,回头看眼太后。
清流派将他如同小儿求母姿态看在眼里,不由得心中叹气。
太后微微颔首,梁长风说:“着吏部拟个人选单子,内阁票选无异,就呈交司礼监盖印吧。”
此事虽然明面上要好好商讨,其实人选早就内定。
收礼办事,文沉送出来这块肥肉,梁长宁要吃,吃完还要摔盘子。
散朝之后,漫天大雪竟然小些,茫茫大雾也散去点。外头静立小太监弓着身子打开殿门,众臣陆陆续续往外走。
梁长宁扶着雕栏吸口冷气,严瑞还是揣着手,慢悠悠地走在梁长宁后头,道:“王爷最近得个好幕僚。”
他声音很低,只有梁长宁听见。梁长宁伸手接雪,那雪花极其重,落到他手上片刻都不化,他背对着严瑞说:“幕僚再好,也是上不得朝堂见不得外人东西,要说好,还得赞声严大人能说会辩。”
严瑞叹口气:“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下官再能说会道,也得有切切实实数目,否则也张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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