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附和,“俞女士定没有问题。”
俞茴雅看着郑殊,又望向秦伯,最终目光落在淡笑不语俞斯年身上,“你们就这放心?”
“为什不放心?妈,您可是妈得意门生!”
这句话听着有点古怪,俞斯年忍不住看郑殊眼,后者琢磨下,也瞧过去,视线碰撞,又若无其事地移开。
所谓盛情难却,俞茴雅心跃跃欲试,但脸上却带着忐忑,“那就先试试吧。”
经在俞茴雅情绪稍微稳定时候,俞斯年也送过画具,但很可惜,最后下场总是被毁在垃圾堆里。
而现在,他看着笑眯眯母亲,心情跟着愉悦起来,趁着没人关注,对着郑殊低头就是偷亲口。
郑殊蓦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而俞斯年已经人模人样地站直身体,只是没人注意手指依旧带着小心思,轻轻地勾缠他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到俞茴雅身边,陪着母亲说话。
郑殊摸摸嘴巴,心里吐槽声装相,对秦伯说:“三楼最东边那个游戏室原本是妈画室,回头稍微改改,重新装修给妈当画室用吧。”
秦伯答应,“好,明天就让设计师过来瞧瞧。”
晚上吃完饭,俞斯年牵着郑殊手在花园里散步。
天气虽然还没有大幅度变暖,郑殊依旧披着宽松羽绒服,但早春梅花已经开放,樱花含苞枝头,差个契机就能夜绽放,冬日萧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离开。
“这段时间实在抽不出空来陪你,抱歉。”俞斯年说。
“说得好像你以前就有时间陪似。”郑殊斜眼看他,“放心吧,俞董,要是想你,会以大股东身份莅临你办公室,监督你。”
俞斯年回想之前这位陪他加班日子,忽然疑惑道:“阿殊,最近
俞茴雅哭笑不得,“只不过去参观次画展,你们就得搞出这大阵势吗?”
“这阵势还叫大啊,不就改造间屋子买点工具嘛,都是小意思。妈以后要是当画家,得举办得比今天更隆重。”郑殊说着,忽然记起来,“除这房子里挂以外,妈其实还留下不少画,就放在储藏室里,妈,要不您帮着照看下,这些们都不懂,每次都得定期请专业人士过来也挺麻烦,是吧,秦伯?”
秦伯点头,“是,有些画保存得不够好,会有损伤,也需要专门请人修复,都是夫人留下得意之作,二十多年,就怕有不小心弄坏,们也难以察觉。”
“那未免太可惜。”俞茴雅说。
“所以就辛苦妈下。”郑殊笑眯眯地把这项工作交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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