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有原主逼迫嫌疑,但以俞斯年手段,想要在闹大之前按下这俩只跳起来蚱蜢,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事,结果直放任着不管,甚至惊动公司高层,以至于最终被迫无奈答应离婚。
其实俞斯年也想借此机会离开郑家吧?
也是,再任劳任怨
秦伯听着简直哭笑不得,他看汇总眼,安慰道:“您可是郑家大少爷,老爷和夫人给您留下那大家业,您再怎花销都支撑住,这是郑家脸面,您不必担心。”
郑殊叹,“是啊,老爸走当家,所以想怎败就怎败,就算败光,也没人把赶出家门。”俞斯年最多离婚自己出去单干而已。
“少爷说笑。”
郑殊心说这可不是玩笑,要不是他穿过来,原主这波把俞斯年赶走之后,连最后个给他兜底人都没有。
没过两年,东骗个,西骗点,偌大郑家迅速土崩瓦解,他又不懂管理公司,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等到被男主攻天凉郑破,原主除身债,无所有。
里花销怎办?”
“当然是问他要啊,金库都上交,拿点零花钱不是应该?”
秦伯抽抽嘴角,手动点点鼠标,将另张表格打开,做几项筛选之后,呈给郑殊看。
“这是您四年来花销明细。”
郑殊粗粗浏览,几千,几万跟给林夕大头房车公司比起来根本就是毛毛雨,洒洒水,他多秒眼神都懒得给,但是长长明细单到达合计那项之后,郑殊沉默。
“再大再稳再豪华船,被个草包掌舵,迟早得撞冰山沉没。钱放在手里,除嚯嚯完,造人惦记,也不会有第二条路。秦伯,连林夕都能给得这大方,家斯年哥难道不值得吗?”
再说也不是全都给,郑家资产还在自己名下,万煌集团股份所属终究也是他,俞斯年能代持,却不能带走,既然如此,还有什不放心?
这话秦伯无从反驳。
“给斯年哥卖个好,让他知道决心,打消离开念头。”
昨天太混乱,郑殊没想明白,但是觉睡醒之后,再回顾原主跟俞斯年这场离婚风波,就品出其他味儿。
所谓不看不知道,看吓跳,也就郑家有钱,俞斯年会赚钱,才会让这位年纪轻轻就在圈子里当爷,他呼百应号召力,纯粹就是金钱堆砌起来。
但凡头上三尺有个老子拿根棍棒压着,也不会出现这样个败家子。
“秦伯,想除郑少以外,在圈子应该还有个称呼。”
“什?”
“人傻、钱多、速来、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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