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回来扶住他,捏着他胳膊摇摇头。
凌度看向倒在地上人,陈郁竟然坐在旁边用力拿脚蹬下动不动“尸体”,嘴里骂句“死孩子”。
只有贺宜年完全没有察觉到其他人异样,急得眼泪飚出来:“裴、裴挺!你说话啊,你、你醒过来,什都答应你还不行吗?”
“真吗?”裴挺听话地睁开眼,兴奋极:“你说,不能反悔啊!”
贺宜年噙着满眼要落不落眼泪跟脸轻松裴挺面面相觑,沉默许久终于崩溃地学着陈郁脚踹到裴挺身上:“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啊!”
“他穿防弹衣。”陆燕亭凑到凌度耳边解释,“装,按着那老六时他还暗中给眨眼。”
“这这这……啊,不是,闹着玩你别哭。”裴挺被贺宜年眼泪吓得不敢说话,只好寻求场外援助:“学神你快来劝劝他,要不是你跟说学学什‘帮人挡子弹正确姿势’,哪能因为学不好直接穿防弹衣!”
陈郁气不过又踹脚:“不穿防弹衣你还有命搁这耍滑吗?!临时就能搞到这件最新成品还差点让你给浪报废。”
凌度也被气笑:“让你学是‘如何不看到子弹就想着帮人去挡’!能样吗?”
裴挺不好意思道:“听岔,听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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