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陆燕亭重新抱住他。
“我先动的嘴。”凌度迷迷糊糊道,“不怪你。”
“正午之前喊我起来啊。”意识陷入沉睡前凌度补充道,“贺擎宇……要来了。”
说是正午,陆燕亭卡在最后一分钟把他喊了起来,指着自己的表跟他说:“还没到十二点。”
山洞体积有限,他们呼吸产生的二氧化碳充盈在狭小的环境里,洞内的温度还能忍受,更何况他抱着人形加热器睡了长长舒适的一觉,虽然烧还没退,但至少可以清醒地思考。
陆燕亭忍了很久,终究没忍住,拇指指腹磨蹭着自己的无名指,小声问:“结婚了?”
凌度鼻尖抵住他的肌肉:“嗯。”
“三年?”
“嗯。”
“那你之前喝醉喊的……那个,是以前经常喊的?”陆燕亭犹犹豫豫地问。
.sha方式,子弹在脑中爆炸瞬间可以摧毁大脑大部分脑神经,所以没什么痛感,来不及发生反射就已经死了……”
陆燕亭紧急叫停:“好了,不用说了。”
“对不起。”凌度后知后觉讨好地蹭了一下他的衣服,“我上辈子表面的工作是华大留校教书的教授,习惯了解释最基本的原理。”
他确实不疼,但他忘了陆燕亭会心疼。
“对了。”凌度抬起头,“现在什么时间?”
凌度没计较这些,他说的本来就是计算了陆燕亭的因素在内的时间。
陆燕亭把自己的外套穿在了他身上,洞外温度骤降,凌度扯了一下他不算厚实的衣料:“冷吗?”
“倒也没有经常……”凌度没想到他这个时候竟然还念念不忘,无奈解释道:“偶尔,有时候。”
“偶尔是……”
凌度屈起腿,抬直上半身子,学着陆燕亭的接吻习惯在他下唇咬了一口:“上/床的时候,一些成年合法夫夫的小情趣,行了吗?还要问吗?”
陆燕亭不问了,因为下一秒,他按住自己的后颈,把人捞回去,将浅浅的咬噬演变成炽烈的深吻。
凌度没吻多久就被针钻一样传来尖锐疼痛的大脑按下了暂停键,不得已老老实实挪开耍流氓的嘴,把头埋回原处:“不行了,疼,让我睡一会。”
“距离我在下游捡到你,过了大概十个小时。”陆燕亭向洞外看了一眼,“现在天应该快亮了。”
“但你不能出去。”陆燕亭说,“你在冷水里滚了这么久,早冻发烧了。”
“好。”凌度手臂向后环过他的腰,把冰凉的手掌贴到后背上:“那你帮我捂一捂吧。”
陆燕亭没想到凌度这次这么好说话,顿了很久才从外套外面抱住他。
手指被触碰过的地方不合时宜地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