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聊我妈的病。”李想嫌弃道:“听不懂你就别听了,吃你的饭。”
“我又不是专业的!”裴挺不再自讨没趣,老老实实干他的饭。
“所以你学化学,是为了你妈?”凌度放下筷子问。
李想慢吞吞“嗯”了下:“华大医学部建那么多实验室,光做脏器畸形研究的就有三个,至今也没研究出来什么特效药,都是废……白费心思,我自己有这个能力,只要再给我几年,我不相信研究不出来。”
“当然以我现在的水平肯定还不行。”李想勾起嘴角,自顾自跟凌度放在桌边没喝过的酒杯碰了碰:“我们凌同学艺高人胆大啊,现在就敢碰这种课题了。”
不出来有没有人。
“报告。”陆燕亭敬了个军礼,视线滑过军装男人肩上的三颗金星,神色一凛:“上将!”
“不用紧张。”男人温和地笑了笑,“就随便聊聊,来得比较赶,没时间换衣服了。”男人说着遥遥点了下陆燕亭的脸:“就跟你现在一样。”
男人脸上笑着,眼角皱纹堆叠,不看这一身军装和肩章,确实就像一个普通的花甲老人,不过陆燕亭没跟着逗笑,正经地问道:“听说您找我,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们学校第一次接收信息素紊乱的学生,你报备的时候有人就问到我这里了。”男人伸手示意他坐下,“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才决定同意你接着留在这里接受训练。”
“凌少爷最近也在研究这个吗?”李蒙跟着放下筷子,不经意看过来。
凌度:“是的,以前听别人聊过相关的一个新闻,有所感悟就记下了,最近正好有时间。”
“新闻?”李蒙的眼神轻飘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似给足了被注视之人尊敬和重视:“这倒有点意思,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新闻呢。”
“挺久的一个新闻了。”凌度状若思索半晌,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十三年前,你们应该都有所耳闻,警方叫它八二五案,因为发生在八月二十五日,民间更多叫它‘茗山直播案’。”
“啊我听过我听过!”裴挺
陆燕亭没想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曲折,沉默片刻道:“多谢。”
“小事情。”男人摆摆手,“你自己应该知道隔离剂的后果,决定来这里想必也做好了准备,我就不多劝了。我今天找你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啊?什么啊?”裴挺愣愣追问,“学神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他只是低头吃了两口菜,感觉炒得还行,虽然没有自己手艺好,但勉强能入口,再抬头时饭桌上聊的话题已经不是他能插嘴的范围了。
什么什么素?什么什么剂?什么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