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属物体贴在脸上感受不太好,凌度扭了点头,问。
“你别出去。”
“你别听我的。”陆燕亭不满他躲避的动作,说话间不依不饶凑得更近。
“我知道。”凌度被硌得难受,右手顺着止咬器的纹路摸到陆燕亭脑后,轻松打开了复杂的暗扣,然后说:“你先让开点。”
。
但他硬生生压了下来。
这滋味并不好受,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即使没有他的安抚信息素,陆燕亭仍然可以理智地跟他说话,就算……人有点不正常,但是易感期的alpha,缺乏安全感,可以理解。
压抑了许久的信息素在这一刻毫无保留地释放。
凌度本以为陆燕亭该冷静下来了,就像上次那样,陆燕亭却在怔愣之后急促向前几步,重新把他压到了门上,完全不知轻重。
凌度还没来得及给受创的肩胛骨叫一声疼,陆燕亭突然将冰凉的止咬器抵在了他脸侧。
冰凉的金属旁边是灼热的呼吸,陆燕亭叫着他的名字,“凌度”,“凌同学”,胡乱地喊。
“怎……”
“对不起。”陆燕亭一只手挪到后面按在了他的腰上,重复道:“对不起,我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