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很想把裴挺
嘴撅
。
但话已经说出口，在裴挺逼叨出更惊世骇俗内幕之前，陆燕亭踹他
脚，点力气没收着，直接把裴挺踹下沙发：“能不能闭嘴？”
裴挺“嗷”声从地上爬起来，脸懵逼又愤愤不平地控诉着始作俑者：“陆少爷你又犯什
毛病！”
陆燕亭没回答，状似不经意地抬眸看向凌度这边。
正好和他视
希望他识相点什都不问。
裴挺掏出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
凌度感觉自己像个怕孩子早恋老妈子，不好直接提醒裴挺，只好自己也拿出手机，跟裴挺说话：“
请你们喝奶茶吧，今天辛苦。”
裴挺扔手机跟他说：“要杨枝甘露。”
裴挺手机黑屏，凌度没有机会去看他刚刚在和谁聊天，失望地转向陆燕亭：“你呢？”
他现在会不定有陆燕亭多。
凌度发现，陆燕亭不止七班水平，如果认真去考，他能到班，不说顶尖，至少比裴挺会要多点。
他之前以为陆燕亭之后能上联防科大是高三后期认真学，现在看来只是正常发挥，留在七班八成是陪裴挺。
所以脑袋里装知识还是挺多，怎还拎不清呢？
裴挺倒实实在在是七班水平，他不笨，但懒，注意力很难集中，自己对给他讲题时候裴挺都能神游到十万八千里，何况是上课时候。
“他要西瓜汁！”陆燕亭没来得及说话，裴挺已经先他步说出口。
凌度点单手指顿在半空。
裴挺以为他没听清，凑过来又重复遍：“给老陆点杯西瓜汁就行，他不喜欢喝奶茶，但最近特别喜欢喝西瓜汁。”
完全没有发现四周怪异氛围，裴挺做试卷时被憋坏，叨叨起来就没完：“嘿他还说自己不爱吃甜呢，天天就嘴硬，看这不是挺喜欢吃吗？”
凌度滑着屏幕找到西瓜汁，下完单后偷偷看陆燕亭眼。
凌度最开始还会兼顾下两个人进度，发现陆燕亭真实水平后就只专注监督裴挺个人，陆燕亭自己学得进去，做试卷时候都很安静，不像裴挺那样事多。
就是偶尔会喜欢拿着写得满满当当试卷来跟他说：“不会，不懂，凌同学你教。”
凌度通常会让他滚，但没有那直白，只给个“滚”眼神。
陆燕亭视线下移到他面前资料上。
如果陆燕亭在家有自己学话很可能认识资料难易程度，凌度犹豫下还是没挡，他要做资料多，陆燕亭迟早也会发现异常，现在开始挡已经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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