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某处忽然收缩了几下,段尧灌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股间湿漉漉的。
我涨红了脸。
接连几天,段尧都在家里拉着我上床,窗帘紧紧拉着,屋里透不进半点光。我连白天黑夜都不知道,沉溺在情事里。
在我第三次被段尧操到射出来之后,我抵着段尧的胸膛,一边大口喘息,一边说:“尧哥,我真的不行了,你这就是蓄意报复,我怎么可能受得了,你饶了我吧。”
段尧居然跟我说:“习惯就好了。”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要精尽人亡了。”
爽是真的很爽,但也太刺激了,我的腿已经合不拢了,抖得像筛糠一样。我可不想成为第一个玩浴室play把自己玩死的人。
我用最后的力气从浴缸里爬出去,赤脚跑进衣帽间,想换上干净的衣服。刚碰到一件衬衫,段尧的手臂就从后面伸过来,横在我的腰间。
他说:“我只是突然想操你。”
“从你刚才因为林蔚然跟我发脾气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对你了。”
浴缸里放满了水,段尧让我坐在他的腿上,往上顶着腰,因为动作太激烈,水珠溅了一地。
我搂着他的肩膀,身体被颠动着,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尧、尧哥,慢一点,慢一点。”
段尧握着我的腰,从后腰一路摸到脊背,连每一环脊椎都细细抚过,抚摸中带着狎玩的意味。
我心里一紧,不小心把衣服全都扯了下来,段尧把我压在衣服堆里,就用那样的姿势进入了我。
小猫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好奇地歪着脑袋看我们。
我看到了小猫那双圆溜溜的眼睛,像蓝宝石一样漂亮,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把脸埋在衣服里,压抑着呻吟。
段尧一直把我压榨到射不出来,才勉强放过我。
我躺在满是白色液体的衣服堆里,半阖着眼睛喘息,心里痛骂自己:俞点啊俞点,你真是太堕落了,太堕落了。
我认怂地跟他求饶:“尧哥,我错了,我不该为了林蔚然跟你发脾气,更不该说你们都盼着他死。前段时间林蔚然出事,我太混乱了,说的话做的事都没过脑子,其实我心里知道的,你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段尧捏着我的下巴,深吻了一会儿,然后说:“专心。”
我有苦难言,承受着段尧比平时激烈得多的顶撞,下巴上的水珠在摇晃中坠落下去,落在水面上,荡起了一圈圈涟漪。
而且水下段尧的动作一直没有停过,搅动得水面没有宁静的时候。
不知道他这次怎么那么狠,我的臀部被撞得发麻,快感却一阵阵攀上来,脑子里炸开了无数团烟花一样,爽到眼前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