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尧道:“看下严不严重。”
“不严重,不用看。”
打开花洒,在淅淅沥沥水声中,低头看着药膏出神:“这就是犯蠢证据。那天要是不跟你赌气,不去跟秦时温喝酒,怎会落得这个下场?”
问他:“段尧,你说实话,你怪吗?”
段尧没有说话。
段尧身形僵,忍不住抬头看他,却只看到他绷紧、利落下颔线。
晚上回去,想趁洗澡时候给自己上药,找遍都没找到药膏。想着是自己忘带,只能开门出去拿。
段尧正在倒水喝,手里拿着玻璃杯:“忘什?替你拿。”
“没,没忘什。”
想着等他走再拿,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怎还不回家?”
泛起冰冷微笑,盯着:“你现在什都要他来做主吗?”
段尧道:“点点,可以陪你起去。”
考虑下,对秦时温道:“你找别人给送过来。”
又问:“陶孜事情,为什要撒谎骗?”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他说:“想拆散你们,把你抢回来。”
他当然是怪。
他很介意秦时温事,介意和秦时温藕断丝连。
最近和母亲打电话时候,她直催,问怎还不搬进她给买房子。问几次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点点,是不是你不喜欢那个地段?可以再给你买其他……”
连忙道:“不是不是,喜欢,妈,你别多想。”
拜托,那可是市中心豪宅,谁会不喜
“上次回家趟,你差点跟秦时温跑。不会再犯同样错误。”
和他对视会儿,确认他真不打算离开,只能硬着头皮,当着他面去拿药膏。尽管遮遮掩掩,他还是眼就看到。
“秦时温把你弄伤?”他问。
边说“没有”,边飞快躲回浴室。透过磨砂玻璃,看到他直站在门口,几秒后,他敲敲门:“点点,让进去。”
不想让他看到身上未褪痕迹:“干什?”
他说得这坦坦荡荡,反而噎住,半晌才说:“无耻。”
秦时温道:“如果你没有发现真相,接下来还有更无耻事……”
他握住肩膀,俯身想在耳边说些什,段尧挡在和他之间,不让他靠近:“秦时温,不要再死缠烂打。”
“戒指会替你拿回来。”段尧拉着离开:“别再和这种人纠缠。”
“是哪种人?是骗子吗?”秦时温在身后道:“段尧,你也样,你是林蔚然送到他身边。你也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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