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叫了我很多遍老公,”庄墨看着前面的路,连眼神都没有偏一下:“你平时会这样叫林蔚然吗?”
因为庄墨不像会打听别人隐私的人,所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庄墨见我久久不回答,就说:“抱歉,我问了让你为难的问题。”
我还是很懵:“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庄墨侧头看了我一眼,又平静地收回了视线:“你昨晚叫了林蔚然的名字,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有没有认错人。”
“我昨天眼花了,以为看
出来的时候,庄墨正拿着车钥匙站在门口,已经戴上了帽子和口罩,这时候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外面人很多,他不想被认出来。
见我愣在原地盯着他看,他才道:“过来换鞋,我送你。”
我扭扭捏捏地穿上外套,扭扭捏捏地走到他面前,才开口问他:“昨晚我们一起睡的?”
庄墨顿了顿,低头看着我,眼里带着一些深意:“你不愿意吗?”
我连连摆手:“我醉成那样,你肯收留我就不错了。还有就是,昨晚,昨晚我对你这样那样,实在不好意思。”
上漫过的时候,却照出了睫羽根根分明的影子,栖息在雪一般的肌肤上。
我看得愣住,正要凑上去亲他,余光却瞥见街角处一个熟悉的影子。
“然然。”我下意识叫了他的名字,但只是一晃神,那影子就不见了。
我正疑心是不是看错了,庄墨已经把我推开。
过了很久,他才说:“你喝醉了。”
庄墨道:“是我自愿的。”
他在我面前蹲下身,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就往旁边让了让,庄墨却猝不及防握住了我的脚踝。微凉的手指蹭过我的肌肤,明明没有一点狎昵的意味,我却瞬间涨红了脸。
庄墨替我换鞋之后,就起身拉开了门:“走吧。”
我连忙追上去,直到坐上他的车,心脏还砰砰直跳,悸动感难以平息。
就在我兴奋得像个蛆一样,在座位上扭来扭去的时候,庄墨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牵住了我。我立刻就不敢动了。
当天晚上庄墨把我带回了他住的酒店,对我的态度却淡淡的,反倒是我一直缠着他,还让他唱歌给我听。
庄墨最后有没有唱歌,我已经忘了,我只记得我把庄墨按在床上,很饥渴地亲他,一个劲地叫他“老公”,好像还说了“老公真帅”、“老公摸我”等不知羞耻的话。
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懊悔得快要把枕头撕碎了。
庄墨正好从浴室出来,见我在床上发疯,就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等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才说:“点点,上班要迟到了。”
我看了眼手机,连忙冲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