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次段尧事可以不介意,第二次钟琛事也可以不介意,但现在又扯出贺淼淼、秦时温,以后还会有多少人?”
他手里攥着玻璃杯,似乎想摔到地上砸个粉碎,但他自从接管他爸爸公司后
这些该死资本家少爷,平日里见都是有钱人,忽然见到这个穷得别具格,就想尽办法捉弄。
“还有钟琛,今天上午……他到公司门口堵,然后……”
话只是说到半,林蔚然就明白意思。他侧脸绷得很紧,唇早已抿成条直线,眼神也冷得可怕。
不敢看他,甚至下意识和他保持距离。
“对,对不起,知道你肯定会生气,也不知道最近怎那倒霉,老碰上这种事。”
喂蛋糕。
贺淼淼用叉子切蛋糕,故意在瓷盘上划出刺耳声音。
啧声,有点想揍他:“你又闹什?”
贺淼淼那双水润眼睛转,便往后靠,盯着地上猫耳道:“林蔚然,你东西掉。”
林蔚然只看看,就知道是东西,他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弯腰捡起来。然后狠狠瞪眼:“下次不许把这种东西带出来!”
狠狠心:“贺淼淼事好办,那孩子脸皮薄,告诉他以后别来找就完。钟琛是个不要脸,需要找秦时温要下他爸电话,打个小报告,每次秦时温拿这招治他都最灵……”
“你是想趁机和秦时温联系吧?你们很久没见,你想他是吗?”
林蔚然这句话把砸懵,反应过来后,心口忽然疼。
告诉自己,林蔚然只是气过头才说这种话,不是真怀疑,但还是被他这句话伤到,都二三十岁人,鼻腔居然也跟着酸涩起来。
千万不能哭,不然看着像在卖惨,有错人不能卖惨,不然显得很假。
干答应着,不敢说话,林蔚然也只是吓唬,几秒后便忘这件事。
又吃几口蛋糕之后,他捧着脸,用指腹蹭掉唇边奶油,向洁癖他也忽然不讲卫生,很自然地送到自己嘴里舔干净。
贺淼淼被林蔚然气走,年轻人风风火火,气性还大,真头疼。本来以为贺淼淼很乖,没想到前几次都是装,实际上也是个小屁孩。
“以后不会跟贺淼淼见面。”垂着眼睛说:“上次他喝醉,在出租车上非要给口,当着司机面,连动都不敢动,怕被人家发现……那是喝醉,也就算,但刚才他又亲。”
倒不觉得贺淼淼是喜欢,大概和钟琛样,都是时兴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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