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呢?”
“还听说,贺家少爷有个半路回家弟弟。喜欢做些上不得台面事,赚些见不得人钱。”
贺黎捏着高脚杯手指用些力,再看向顾知年时,他眼神中暧昧已经掺杂些戾气:“宝贝,你这是在哪个网站找到?”
“不喜欢上网。”顾知年又次重申:“但是贺黎,既然能知道你身份,自然有办法消除你对影响。刚才劝你早点收手不是空话,否则担心,有些后果,你承受不。”
贺黎嘴角勾起个饶有兴味笑容:“宝贝,狠话谁不会放?你知道身份更好,胡作非为可是出名,家人总会想办法给擦干净屁股。所以比起劝收手,你不如将这杯酒喝来得实在。”
惯听别人劝告。”
说完这些话,贺黎朝着顾知年伸出手,顾知年退身避开:“是吗?怎样你才会放弃?”
“你猜。”贺黎收回没有触碰到顾知年手,还亲手给顾知年添杯酒:“对宝贝,差点忘提醒你。是这家酒店老板,所以你带来保镖如果不超过五十个话,他们恐怕很难带你出去。”
顾知年压下心里翻滚情绪,回答贺黎第个问题:“对你目没有任何兴趣。”
贺黎有模有样地叹口气;“那看来和宝贝商议失败。”
两人又陷入无声对峙中。顾知年神经高度紧张着,他比谁都清楚,方琴嘴里硬钉子有多难缠烦人。
“你怎保证,在喝完这杯酒后,就能达到目?”
贺黎状似委屈地摇摇头:“宝贝,你都知道身份,还是不信任啊?”
顾知年沉默着。贺黎比个OK手势,拿出手机来拨通个电话:“安排下通稿和道歉信,宝贝好像很生气样子。”
挂断
紧接着,男人话锋转:“这个人不做强人所难事。这样,你把这杯酒喝,就放过你,好不好?”
顾知年看着摆放到自己面前杯子,里面盛着鲜红酒液,是刚刚贺黎倒在里面。他知道贺黎不是这容易松口人,现在也不打算就范:“不必。”
“其实今天之所以来见你,只是想确定你身份。”顾知年伸手压压自己鸭舌帽:“没记错话,贺家向来脉单传。而听说那个贺家少爷,现在应该在谈判桌上。”
贺黎脸色变变:“是吗?全世界只有他们家姓贺?”
“原本也是这认为。”顾知年目光死死盯着贺黎,不错过他任何表情变化:“但是你说这家酒吧是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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