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夏市局就这点好,底下都是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没有几个四五十岁的老干警,办事效率高,年轻人耐|操,用着爽。不像行台市局,整个局里就他和卫向晨俩水灵灵的青葱,上有四五十岁痕迹室主任,下有六十岁法医室临退休老干部,城市适合养老工作单位适合养老,干点什么都带着垂暮之年的波澜不惊和平静。
嫩得能掐出水来的马辉同志,办事效率更是高得出奇,拢共没几分钟,他带着俩人回来了。
卫向晨和季杨一进门,苏韫亭就从俩人脸上看出通宵熬夜的疲惫之感,他还没开始问,卫向晨就先开了口。
“苏队,高副抓这俩人,我们调取了基本资料,你肯定R
监控画面再次被倒放回去。
从黑色丰田威兰达驶入限速监控片区开始,旁边的福特探险者就一直跟在一个非常吊诡的位置,换着角度遮挡威兰达大半车身和车牌。
道路检测摄像头仅抓拍到了车辆的压线、违规变道画面,抛尸的过程,通过天网监控摄像头进行提取,都无法完整显示。
苏韫亭将监控再次定格在尸体被投掷的瞬间。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车辆当时擦过高速防护栏的喧嚣,太快,即使放慢到0.5倍速,仍旧看不清那双露出车身的半截胳膊和手,只能依稀看得出来,是穿着方便行动的运动上衣,款式太常见,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那种,手腕上似乎是带着块电子手表样的物什,但仔细看,又好像只是个运动手环。
苏韫亭眉毛拧成疙瘩。
“苏队。”马辉从外面回来,拎着煎饼果子往桌上一放,探头问他:“在看什么呢?”
“调过来的洱江大桥段昨晚监控。”苏韫亭随手接过豆浆,浅浅啜了一口,“乔天亮拒不提供证据,只能自己查,可能要花费些时间,不过应该也不会耗太久。对了,”他回头看了马辉一眼,“昨晚高副队抓回来的那俩人,审到什么程度了?”
马辉说:“刚在外面碰到季杨,忘记问了。要不我现在去叫他。”说完马辉也没顾得上吃饭,扭头就跑了出去。
苏韫亭本来想再说点什么,看着马辉颠颠跑出去的背影,扯起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