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辉看了一眼被铐起来的渔夫帽,随口问了句:“这犯了什么事啊?”
渔夫帽抬头,“谁他妈知道?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就是一路过的,你们上来就放狗咬人,警察就可以无缘无故抓人啊?”
卫向晨说,
秦大局长默默收回目光,在卧室扫视一圈,走向卫生间。
眼见着身后的人和狗逼了过来,渔夫帽有些慌,下意识把手往兜里一揣,紧紧捏着裤兜里一包东西,用最快地速度往小区下水道井盖方向跑过去,经过地瞬间,神不知鬼不觉将那包东西扔进了水泥井盖下面。
眼见着就要跑出小区门口时,渔夫帽忽然被一团东西撞到在地,后脖颈瞬间剧痛,流下一大滩血。
“啊——卧槽!”他猛地揪住咬上自己脖子的小狗,下死劲往旁边扔去,小狗还未离手,胳膊一麻一疼,顿时没了知觉。
“别动!老实点。”苏韫亭把人死死钳住单膝压在地上,腾出手摸了摸山梨的头,嘴角一咧:“乖儿子,干得不错。”
脚步猛地踢开入户门。
15平的客厅空空荡荡,吊灯忽闪两下,好像电力接触不良,发出嗤嗤的电花爆裂声。
没有人。
秦展警惕的转向卧室,缓缓转动门把手,轻轻推开门。
卧室里没有异常,书桌怼在窗角,防盗窗开了一半,窗帘被风吹的微微晃动。窗台铝合金滑道上有两道泥水痕迹,一盆鼠尾草断了几根花枝。
山梨伸着舌头一个劲儿在苏韫亭旁边摇着尾巴跑,表现的相当|兴|奋。
苏韫亭掏出电话给卫向晨拨过去,“向晨,是我,你现在立刻带几个人来四勘局家属院,抓到一名嫌疑犯,把人带回去审问。”
没几分钟,一辆依维柯警车停在四勘局家属院门口。
“苏队。”
卫向晨和马辉过来跟苏韫亭打招呼。
秦展提步走过去,探头往楼下看了一眼。
一个穿运动装带白色渔夫帽的男人正攀着空调外机,跳到了地上。
“别跑!”
秦展刚要调头去追,就听见苏韫亭率先喊了一嗓子,接着楼下一大一小两道黑色身影嗖地向着渔夫帽飞奔过去。
苏大队长动作够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