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衡步步向傅砚秋走过来,地上厚厚层灰尘随着他脚步扬起,他像是丝毫不在意身上这套天下第尊贵衣裳沾染牢房里积灰,唇角噙着
【美人入狱.jpg】
【小傅:虽然心里有些慌,但还是要表现得镇定点】
【是被沈霁衡关起来吗?】
【嘿嘿嘿肯定是】
忽然,房间里沉重木门吱呀声被人推开,傅砚秋听觉尚未损坏许多,当即分辨出有人走进来。
这股没有预兆头痛竟愈演愈烈,痛感甚至远超平日,很快地,傅砚秋便觉察出不适地方不只是头部,心口和四肢刺痛同样令人难以忽视。时间,傅砚秋眉头紧锁,面色苍白如纸。他捂着心口剧烈地咳嗽几声,竟咳出股鲜血。落在雪白狐皮毯上,分外刺目。傅砚秋平素爱洁净,几乎到吹毛求疵程度,可这时他已经顾不上去在意那团血污,剧痛令人意识逐渐消弭,傅砚秋终于支撑不住,昏过去。
旁沈霁衡盯着傅砚秋,视线幽暗不明。
傅砚秋不知这次自己昏迷多久,再次醒来时,所在之处并非昭阳殿,他竟身在间地牢中。
【这个地方是不是在预告照中出现过?】
【没错就是这个场景!实不相瞒那几张剧照已经变成壁纸】
那人进来之后,重新给门落锁,慢慢朝傅砚秋走过来。对方身量颀长,就算看个大致轮廓仍立如芝兰玉树。
是沈霁衡。
傅砚秋眯着眼睛打量沈霁衡,见这人已经黄袍加身,便推算出自己昏迷至少日有余。看来就在他神志不清这段时间里,外边已经彻底变天。他曾经给出过承诺,会步步扶持又痴又傻沈霁衡上位,尽管切确在按照他计划进行,可自己此刻身陷囹圄,事已至此,任是个傻子也能想明白,他计划早已出现漏洞,沈霁衡也绝非同他常年示人模样那样,是个任人操纵提线木偶。
他究竟算漏哪环……
饶是傅砚秋,也没法在如此短时间内想通。
地牢里没有窗子,点光亮也透不进来。
大脑仍是片昏沉,傅砚秋费力地睁开双眼,仔细地打量周遭环境。傅砚秋虽喜怒无常,但展现出来却总是副波澜不惊、游刃有余模样。对于意料之外事,傅砚秋也显得极为缜密冷静。
小小空间里阴暗潮湿,地上草垛原本是用于防潮保暖,效果却聊胜于无。
傅砚秋从草垛里慢慢地撑起身子,眨眨眼睛,发现视线片模糊。
原来他体内毒会逐渐侵蚀所有器官。这副病体残躯,不知道还能撑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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