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
？”
“你想知道什，咱俩就谈什。”
“
没什想知道
。”
沈斯亮深吸
口气，缓
缓：“你上回不是说家里有几本书你上课用得着，想带走吗，去拿趟吧。”
“咱俩现在这不死不活，好歹你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就是你想跟分手，也不能这晾着啊。”
关于那天晚上那架，俩人都绝口不提。许善宇怕家里发现，干脆不回去住。对外就说下楼梯时候摔下来。
沈斯亮脸上挂着彩，让武杨他们看见，他更镇定自若：“没怎啊？怎？哦，你说脸上啊，不小心磕下。”
武杨是个老江湖，看他那伤就知道是让人揍：“……你跟说实话，是不是碰上抢劫抹不开跟兄弟说？”
沈斯亮不耐烦，去掏裤兜：“这个月充完食堂饭卡就剩三十二，谁抢？要饭看见都恨不得给扔俩钢镚儿。”
于是沈斯亮脸上伤，直是个谜。
嘴：“要是真恨你，你现在都站不起来。”
“甭吹，你那两把刷子还不知道，别以为自己拿过两次学校大比武冠军就牛气，武杨不是对手，就你这身板，再来俩都不是问题。”
沈斯亮懒得理他，他低头晃晃头上沾树叶，沉默几秒：“想去看看她。”
许善宇面不改色，很果断：“别看，睡得好好，她今天晚上回来，跟老爷子说想跟你分手。”
“沈斯亮，不管你信不信，这是第次觉得霍皙不跟你在起，也不是件坏事儿。”
那天局里去学校招收外事人才进行两轮面试，就在外国语大学，恰巧霍皙报那个俄语班也在那个学校里头，沈斯亮掐准时间，在门口等。
面试结束离下课还有个多小时，他去教室后门看。
霍皙坐在倒数第二排，学习时候很认真，戴着耳机在进行听力测试，沈斯亮看会儿，站在后门等。
下课，霍皙出来，装看不见他，往外走，沈斯亮追上去：“霍皙。”
“咱俩谈谈。”
沈斯亮皱眉，很严肃：“她跟你说要跟分手？你亲耳听见？”
“啊。”许善宇把矿泉水瓶空投到对面垃圾桶里，站起来走：“她这几天状态不好，你别见她。”
沈斯亮默默在树下坐会，起身离开，临走时候瞥见副驾驶那束花，他想想，拿出来扔掉。
他对玫瑰花过敏。来这路上，都是强忍着打喷嚏冲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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