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诚沉思:“那这回来,他是想报仇?”
劳显叼着烟,啪声打着火,也不隐瞒:“报不报仇不知道,但是他这回来北京是找朋友帮忙,在南京截他桩生意,他最近周转困难,人生地不熟,他这笔钱要是拆借到,回南京日子就不好过。”
小诚笑:“明白,咱就是个拆台,他上
“说干就干!”
俩人拿出插在靴子里匕首,在那条小绳上割啊割,萧骏毫无防备,从十几米山崖就那下去。
那片山崖他们以前训练时候总去,底下是个水潭,摔不死,顶多呛两口水,就想给他个教训,但是谁也没想到萧骏挂在树杈上,落不是地方,最后大家都归队才发现少个人。
当晚救护车直接给人送到医院,惊动萧家。
学校组成调查组干涉调查,沈斯亮和劳显概装傻,沈斯亮拍大腿,脸沉痛,队长,俩真不知道那绳上挂着人,生怕是敌方给自己留后路偷袭俩,就给割断,再说那底下是水潭,谁也没想到这严重。
用鞋踩成八瓣。”
劳显痛心疾首:“俩已经两天夜没吃粮食啊!两天夜啊!”
“为在规定时间赶回大本营,俩抄近路爬山,那天山上下雨,这孙子算准俩会去,在路上又埋地雷,点活路不给俩留,俩也没对他手软必要。”
这件事想起来,劳显心里至今痛快。觉得点也不冤枉。
俩人趁黑耍个心眼儿,假装走不动,等几个小时,潜伏到下山必经之路就等他攀岩下山,尼龙绳挂着锁,萧骏往下跳到半,沈斯亮和劳显走到山崖边。
本来这种野外生存就各凭本事,连死亡率都是允许出现,个骨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萧家不简单,但是沈斯亮也不好开罪。
学校商量下,又咨询萧骏意思,谁知萧骏也是条汉子,这种野外生存谁还能不出个意外,都是同学,算算。
就这,萧骏拄着拐在学校走三个月,沈斯亮和劳显期间还买花去看,诚心诚意给人家道歉。
萧骏收下花,恨咬牙切齿,只能自己咽下这个哑巴亏。
他家家族遗传类风湿,经过这闹,长时间被冷水浸泡和骨折,萧骏算是彻底落下病根,到阴天下雨就疼走不路。
“劳显,你说这儿有条绳子,是干啥?”
“还用说,敌方偷袭咱等着攀岩上来呗。”
“那你说,咱俩就在这儿傻等着?”
“肯定不行啊,咱队长说,要把切危险都考虑到,然后扼杀在摇篮里。”
“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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