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口
那个拿着口红,涂认真:“能有什八卦,生活组,谁家丢猫,谁家着火,鸡毛蒜皮。”
“你们严总最近谈女朋友没有?”
“还真没听说,不过他最近心情好像不错,见人就笑,稿子送上去,也不往回返,许多小错误他自己就给纠正。”
涂粉底手顿,随即冷笑:“哼,也不看看谁稿子,听说最近不少后期都是你们那个新来霍皙在做,严总这人眼光高,保不齐也让那小娘们儿给勾引。”
“霍皙……感觉她人还行,没你们传那傲,虽然不太爱说话,也没什脾气,你别把话说这难听。”
闲谈,刚开始几天大家难免排外,没人和她坐在起,她就端餐盘个人坐在窗边角落里安静吃饭,不玩儿手机,也不谈笑,吃好,端起盘子放在洗刷间就走,离开位置干干净净。
起初,有人说她孤傲,假清高,跟大家伙儿绷着,私下里不定什样儿呢。
有男同事听不下去,看着组里那些喝杯星巴克都得发个自拍年轻姑娘叹气,你们啊,就是异性相斥,人家霍皙那才叫深藏不漏,她那些习惯,要不是长年累月养,根本做不出来。
说完大家作鸟兽散,可是第二天中午吃饭时候,食堂里趁着午休不分场合大声谈笑人少,主动清理餐盘送到洗刷间人也明显多。
她们边说着跟霍皙有关恶毒话,却又边在心里偷偷嫉妒着她,模仿着她。
“你懂什!越是看上去好说话人其实藏越深,你知道最近大家都传什呢吗?”
涂口红脸茫然:“什?”
抹粉底那个兴奋起来:“听说霍皙来头不小,道行深着呢,她跟们组长参会那天,午休时候毕桐亲眼看着她跟个当兵走,好像官儿还不小,你想想,能参加那种会议军官都是什人啊!俩人起上武装车,待二十多分钟才下来,下来时候还依依不舍站在窗户外头道别呢。”
“你说……车上那二十多分钟都干什?”
阵心有灵犀沉默。
可是霍皙对这切暗涌都浑然不觉。
她这场重感冒患好久,个星期都不见好,她每天最常见模样就是红肿着鼻子,怀里抱着叠纸抽,痛苦在走廊擦鼻涕。
那天快下班时候,楼女厕所。
有几个准备出去和朋友约会女同事在洗手间补妆换衣服,洗手台并排站着两个,个是时政组,个是生活组,俩人见面,打声招呼,开始对着镜子涂口红,抹粉底。
“哎,最近组里有啥八卦吗,换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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