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二位是什人啊。”桌上摆三只鸭腿,色泽香味甚是勾引人。黎秋妏随手掰只过来抱着啃,吃相豪放,嘴角还粘着油光,丝毫没有女子该有矜持,“经常来定水楼,怎从未没见过你们?你们
“你可别乱说啊!”女子面上惊,连连摇头道,“本姑娘可不是什官家子弟,你休要胡言乱语!”
云尘闻言笑笑,也不戳穿她。
只是若不是官家子弟,如何能知道王大人是礼部尚书。且听她方才那语气,家里官职想来也不逊色王祁。
“也就是随口问问,姑娘若说不是,那便不是。”云尘转言道,“方才唐突,姑娘如何称呼?”
“黎秋妏。”她两口灌下壶酒,抹抹唇意犹未尽,“你们呢?”
却又进来个女子。
正是方才跟王祁吵架人。
“用屋内吧。”那女子往后招招手,随仆便从隔壁房内挪几张小桌过来,恰好将剩余碗碟尽数容纳。
见小二将东西摆放好后,女子当即挥手示意他们出去,随后自然而然地拿筷子坐到桌前,俨然副老熟人做派。
“刚刚多谢公子相助,过来道声谢。”女子从身后掏出几坛子酒,自顾自地满上杯,“将那份菜也让人端过来,公子不介意跟你们蹭个桌吃饭吧。”
“云尘。”
“楚樽行。”
“姓楚啊?”黎秋妏“哇”声,出言打趣道,“见你好像同楚将军认识,你又姓楚,不会也是将军府人吧。”
“不是。”楚樽行淡声道,“楚姓人多,碰巧罢。”
“这倒也是。”黎秋妏也后知后觉地莞尔笑笑,“楚公子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这个年纪将军府也确实没有匹配人选。”
“自然不介意。”云尘瞧见她这不着调做派笑笑,客气道,“只是姑娘,桌可以乱蹭,但这功劳可不能乱安。说来惭愧,们方才只是出门看场热闹,何来相助说。”
“此言差矣。”女子学嘴他腔调,“谁说相助就定要出来帮忙?公子跟站在路,不给那痞小子让位便也算是相助。”
云尘第次听闻还有这种道理,失笑道:“听说那公子爹可是当朝尚书大人,怎姑娘还敢忤逆他,不怕他改日来寻你晦气?”
“就算他有这心也得看他敢不敢。”女子提到他便觉着浑身晦气,翻个白眼道,“亏得他爹还是个礼部尚书,连自家小崽子都管不好,好好贵公子硬是养成地痞流氓,这祖上积德,怕是要断喽。”
“听姑娘意思,令尊也在朝为官?”云尘揪中她话间纰漏,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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