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谓浊懒得听他这些歪理,随手将刀扔到旁草堆里,熟练地拦住骂骂咧咧要去捡云济,问道:“把破刀能防什身,有在还不够?总不能还比不上把破刀来放心吧。”
萧锦含斜眼扫二人转,自觉地往后退开几步,抬头刚好与远远走来云尘对上视线。
云济被萧谓浊这问也忘捡刀这回事,看见云尘过来,正欲上前招呼,猛不丁注意到跟在他身后楚樽行,不可置信地叫嚷道:“新鲜啊,尘儿这几日连床都不肯你多下,怎这阵竟让你跟着道?”
“皇兄莫要打趣,在不上轿便不带你去。”云尘笑着拍他掌,拉过楚樽行上顶软轿,左思右想还是不大放心,又往他嘴里塞颗楼仓交予他药丸这才作罢。
廖府现如今被层层重兵把守着,寻常向热闹无比街道巷口这阵也难掩冷清落寞。虽还是有人做生意走来往,可都不复往日轻快,个个脸上皆是惴惴不安。
尔。”
“好。”楚樽行答应声。
云尘见还空出半张床位,便沿着床边轻轻躺上去。这几日忧心楚樽行伤势着实熬狠,昨夜又因着种种原因合不上眼,这阵刚躺上,没多久便沉沉地睡过去。
这觉睡是真安稳,直到次日院里雄鸡打鸣才将他勉强叫醒。
萧谓浊大早便等在院子里,低声同萧锦含商量着什,阿志则在旁练习这些天众人教给他杂七杂八功夫。
地方官牵扯百姓,百姓靠着地方官过日子,古往今来这道理始终不变。
马车行至廖府正门,统领正巧从府里巡视出来,远远望见轿子落地,快步走过去。
“将军。”
萧谓浊抬抬手:“情况如何?”
“廖府内暗房暂时还没查出异常,同将军先前说样,里面只有腌菜,并未发现有什暗器
云济从后厨揣把小刀,老远就看见他们,几步快走过来,将耳朵凑到两人之间,好奇道:“你们偷偷摸摸在说什旁人听不得东西呢?”
萧谓浊被他吓跳:“你怎偷偷摸摸地过来也不出些声响。”
“怎知道你堂堂个大将军竟然这点防范心都没有?”云济摊摊手嫌弃道。
“对你要什防范心?”萧谓浊反问句,低头瞥见他别在腰上刀,顺手抽过来,“拿个小破刀做什?”
“做什说它是破刀?这刀用处可大。”云济瞪大眼睛,理直气壮道,“又不像你们般会功夫,谁知道廖秋那老东西暗房里都弄些什,万是些妖魔鬼怪,细皮嫩肉,不带点东西防身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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