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们去吃饭吧，吃完正好直接去沈老师那里。”林听雨转身就想走。
陈澍却突然叫住
他：“等等。”
“怎
？”林听雨已经走出
步，听到陈澍叫他，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
“这个。”陈澍指指地上
箱子，“看你刚才直蹲着看，你喜欢这个？”
“还好吧，小时候养过只，可惜后来越狱逃走。”林听雨往箱子里看眼，“不过小小只，还挺
“？？？”林听雨接过那个还没有他半个巴掌大多肉小盆栽，有点迷惑，“这也算盆栽？”
“怎不算。”陈澍看他，“精致小巧不占地，还方便观赏。”
“你想要青苔你跟说啊。”林听雨也瞅陈澍，“去篮球场边上帮你挖，干嘛非得花钱买。”
“你这人。”陈澍啧声，“这能样吗？”
“是不样，那可是亲手挖，天价都买不来。”林听雨瞅着陈澍笑。
于是放晚学时，林听雨把陈澍带到花鸟市场。
说是花鸟市场，其实就是条街，街道两旁都是些买小动物小盆栽小店，勉勉强强也算个“市场”。
他们进几家店，打算多看看，对比挑选。
陈澍进家店里看盆栽，林听雨就蹲在店门口，观察着挤在只塑料大箱子里仓鼠幼崽。
等陈澍出来时候，看到就是林听雨蹲在旁伸手去摸仓鼠场景。
林听雨这安慰自己。
他趴在桌面上，枕着手臂，将脸埋在陈澍羽绒服袖子里，悄悄地抬头去看陈澍背影。
……算暗恋吗。
……嗯。算吧。
林听雨对陈澍心思，可能永远都只能是说不出口暗恋，只能悄悄地藏在心里面。
陈澍已经不想理林听雨。
“要不……放只蜗牛进去试试？不然多无聊啊。”林听雨拿着那个小盆栽左看右看，提个小建议。
“……”陈澍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这丁点叶子，还不够蜗牛吃呢。”
林听雨没忍住，笑出声来：“买好？要不要再多看看？”
“买好，不看。”陈澍摇摇头，视线落到林听雨脚下那箱仓鼠身上。
“看什呢？”陈澍走过去。
“仓鼠啊。挺可爱。”林听雨回过头，见陈澍出来，便也跟着站起来，“买好？”
“嗯。”陈澍点点头，把手中东西举起来，展示给林听雨看。
林听雨愣下：“这啥玩意儿？”
“多肉植物。”陈澍说。
不过这样就足够。
不要奢求。
只要陈澍不讨厌他，林听雨怎样都无所谓。
*
陈澍说，想买盆绿植放在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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