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少年话语,白衣人别过头,被面具遮掩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唯有那露出双褐色眼睛,却是笑意盈盈。
“说你去哪里,原是去端点心。”苏黎说着,伸手捻起白色瓷盘中温热糕点,放进口中。
糕点入口便有丝丝甜味,不黏
“武林盟?这也不无可能,明面上不说,但是暗地里,还是在联合其他门派在逐攻破魔教分舵,要真是武林盟干,那可就要对这帮人改观!”
要知道武林盟就像是个圈地而成小团体,团体间心法资源共享,牢不可破,但是对于无关团体利益东西,即使是江湖道义,那也根本不会理会。
众人聊天之际,头戴木质斗笠少年忽然从座位上站起,端起桌面壶茶和盘点心,从众人中间穿过去,径直上高楼。
斗笠边缘缝制着薄纱,恰好将少年容貌以及上半身遮掩。
他穿着袭劲装,手腕处戴着皮质护腕,将衣袖扎在护腕之中,整个人看上去颇具江湖侠客气息,青涩,却又富含朝气。
“喂,听说吗?魔教扬州分舵昨晚夜之间,被全灭。”
“什?!全灭?!”
“舵主人头甚至被高高挂在高楼上,双目圆瞪,死不瞑目感觉,看得人瘆得慌。”
“这……到底谁干?!”
“不清楚,那时候深更半夜,打更人说,昨夜分舵火光滔天,刀剑兵器声音不绝于耳,冲入分舵那人穿着身漆黑夜行服,看不见面容。”
这种装束在行走江湖人间并不特殊,因此不会引起多少人注意。
少年走上高楼,玲珑塔形状阁楼之上,众多欣赏湖景人品茗谈笑,吟诗作对。
唯有白衣青年坐与远离人群边界地带,盘腿坐于榻上,面前掰着张红木方桌,上面放置着壶酒,仿佛隔绝切嘈杂和人间烟火,静静凝视着天色将晚湖面,看那残阳铺水,江分瑟红。
少年瞧见白衣人,斗笠之下唇角微勾,露出抹轻松笑意。
他走过去,将手中温热点心放在青年面前红木方桌上,声音轻柔,带着变声期低沉磁性,道:“吃吧,刚出炉。”
“这是三年来第几个?”
“第十个吧,魔教分舵纵横交错,比纠缠树根还要复杂,却不料这三年里,竟是被另个不知名势力给灭个七七八八。”
烟花三月,扬州湖光天色,酒楼立于宽广湖水边上,歌舞升平,片祥和热闹,奢华迷人眼。
而位于酒楼之上宾客们,却是无不在讨论昨晚魔教分舵被夜血洗事情。
“会不会是武林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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