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
提，柳真在敏感地发现这件事情以后，就无声无息地把和温演
交流方式改成
发文字。
因而，这两个除做爱其他方面都相性极差人，聊天画风是这样——
温演连发十几条絮絮叨叨，中间夹带可爱表情包若干；
凌存回个“哦”“好”“1”。如果是出去玩邀约，反应则是“几点，在哪？”“看到你，
凌存则忙得脚不沾地，他是认真想做个好律师。小时候单纯是为正义、为理想，现在也要考量现实因素——比如就业，比如薪资。他导师曾经带过霍劲羽，不知道霍大律师和恩师说些什
，导师总爱提点凌存，早早带他去观察真实法庭上唇枪舌剑。
下半年假期不多，国庆假期长，但两个人都要跟导师去做项目，在学校里共也碰不上几次面。
尤其是温演，他陪导师去大西北个挖掘现场。刚落地就碰上沙尘,bao，不得已在小旅馆落脚，干得皮都快裂开，午夜撑不住流鼻血。
Alpha师兄安慰地拍拍他肩膀：“习惯就好，
以前也老是这样。”
温演把整包擦鼻血用纸丢进垃圾桶，闷闷地“嗯”声。
麻麻流出血液伤口。
那里早已长出新肉，不再疼痛，但痕迹永不消失，仿佛沉默着记录他于自己生命而言失职。
“不疼，”在凌存手轻轻触碰他手腕瞬间，温演如是说道，“不会再那样做。”
“你倒是把自己看得稍微重要点啊……”凌存无奈，“不必直看着，多看看你自己。”
看看自己……？
“回谁信息呢？对象啊？”师兄显然是个八卦，贱兮兮地凑过来，“……你表情包好可爱啊，和本人气质完全不符诶。”
[流泪猫猫头.jpg]
温演和凌存聊天画风向如此。
凌存是个从头到尾都很干练人，比起大段大段打字和人交流，更喜欢直接个电话过去，五分钟把情况理清楚，然后提出解决方法。
温演则是社恐附体，能打字就绝不发语音和打电话。甚至收到除凌存以外人发来长语音条都会头皮发麻，恨不得根本没看见。
温演看着凌存，科教讲座在播放视频，蓝莹莹光落在凌存脸上，留下几道鲜明光影分界线。
“好，试试。”
他这样回答。缓缓颔首，像是应下个无比郑重许诺似。
*
温演学考古，每天算不上忙碌。奇葩是考古系同届只有三个学生，教授数量都比学生多，以至于他每次想偷懒，都找不到能偷跑课，很快被导师认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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