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是不是坏掉
——这是你自己
生日诶？你按照
喜欢口味来干嘛？”
下
秒，凌存就从温演从完全状况外逐渐切换到愣怔神情里，读出自己这位外星人发小电波情报。
——他，绝对，忘记今天是自己生日。
喂，般人会忘记自己生日在哪天吗？！不应该是提前半个月开始准备，然后在临近生日五天时候疯狂期待能够收到什
特别礼物吗？！
“啊……你这个笨蛋。”凌存把按住温演脸，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忍不住给他来上拳，“按照口味来——那给你安排个苦瓜辣椒套餐好，包你满意！”
“……喂，叫你外卖订个蛋糕，听见没？不知道你要吃什口味。”
……什蛋糕？
不过，之前冰箱里确实有小存拿过来巧克力，他每次出去打完球，回来总爱掰块吃。
温演总觉得那巧克力包装看起来很熟悉，却怎也想不起来是什时候见过。
可能是哪次在街上看到过广告吧。
以将冷饮变成温热糖浆。
“这个给你。”凌存拆开塑料包装，把个口哨挂坠递到温演手里，“……应该跟小时候那个是样，记得是这个牌子。”
并不是什贵重礼物，正巧和那根冷饮价格等值。
凌存去兑换再来根时候，店员说没货。他在货架间转圈，最后拿走这件等值东西。
温演感受着手心里闪而过冷意，下意识地握紧。沉默几秒后，他将挂坠戴回脖子上。
语气冷森森，温演艰难地从凌存指缝间
“口味……”温演随手抽张餐巾纸，小心翼翼地擦拭起蹙着眉凑近自己凌存鼻尖上汗水，“……都可以吧。没什特别偏好，按照小存你喜欢来就好。”
倒不如说，这种往日里小存自己会做决定事情，怎破天荒地来问他？
“哈？”
凌存微微睁大眼睛，琥珀色瞳孔又意外又无语地注视着自己眼前这个呆鹅。
他把捏住温演兢兢业业擦汗手，额角刘海被动作勾起风掀起，朝上挂在发丝里，露出片光洁皮肤。
新绳子泛着股劣质塑料味，摩擦着他颈部皮肤，不舒服，却让他分外平静。
温演抬起头，眉眼弯弯地看向凌存：“……谢谢你，小存。很喜欢。”
“小意思。”
凌存耸耸肩，把红塑料袋里杂七杂八东西倒在桌面上，口中念念有词。
温演神游中，压根没听清那些话。直到凌存伸出手在他眼前晃晃，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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