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注视着他，觉得心头
颤。
无论什
时候，只要凌存站在他
眼前，即便什都不做，都能够轻易拨动他心弦。
“你说得对，小存。”温演喉头滚动，“命运是可以被改变。”
“走吧，去买签。”凌存走在前面，发丝被风吹得轻轻晃动，翻卷起来，“被你说，
本来不感兴趣
“要进去看看吗？”温演于是顺势问下去，他其实心里也有些纠结——触景生情想起之前修学旅行时，自己抽出那支恋爱大凶签，表情立刻变得微妙，“……不想去也没关系。”
凌存瞥
他眼：“你之前买过签吧，结果如何？”
“可以不说？”
凌存本来也就是随口问，可温演对此反应却很不自然，顿时勾起他兴趣。他勾着温演脖子，凑在对方颈侧，笑眯眯地说：“不可以。”
“恋爱签，”温演诚实地回答，“大凶。还买护身符挂在架子上。”
摩挲着皮质choker边缘，难以抑制地咽咽口水。
这实在、太超过……
他颤抖着手帮凌存戴上，指尖不可控制地扫过那些斑斓痕迹。直到choker扣带扣紧，才勉强遮住那圈暧昧齿痕。
戴上choker之后，总感觉变得更色……
凌存没注意到他努力抑制、暗潮汹涌晦暗神色，只是顺势起身，套上薄薄外套。那些痕迹也就被掩盖在衣物之下，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般。
凌存回想下，自己当时路过这块儿区域时候，确实看见温演在架子附近和人打电话。
“来都来，也买个试试看吧。”
温演拉着他手，迈过门槛：“小存之前修学旅行时候，没有买支签测测看运气之类吗？”
“哈？玄学力量是无法依靠吧，最多当个消遣，不能完全信赖。”凌存昂头，“命由不由天，就算抽出来结果不好，也不会认定那就是无力改变最终结果。”
他眼睛被太阳照得亮晶晶，“想要结果，必须用自己力量去争取。”
*
下山途中，透过层层叠叠丛林与枝叶，两人看见曾经去求过签寺庙。那棵参天银杏树静静地矗立在寺院中央，翠绿叶片葳蕤生长，在微风中被簌簌拂动。
银杏树下端，如既往地整整齐齐摆着几排堆满护身符和抽签结果红色支架。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松香。大概是寺庙里和尚在玄关处大缸里点燃混合香草味道，并不难闻，但温演还是下意识地瞥眼凌存表情。
全无异常，并未对松香感到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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