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演花几秒钟理清现在情况。
凌存粗重地呼吸着,原本白皙皮肤变得通红。浅咖色发丝粘在光洁额头上,微微上扬眼尾泛着红,显得那粒小小泪痣更加明显。
他琥珀色眼睛野兽般恶狠狠地盯着温演,瞳孔却是溃散。
——毫无疑问,凌存易感期来。
说起来,凌存易感期直不规律,从小到大给他惹不少麻烦。
他躺在过凌存床铺上数着他睫毛入睡,也和他挤在电视机前打过电动游戏。
这栋并不大屋子里,有太多值得他回忆和怀念东西。他对这儿切如旧摆件都有着份难以言喻熟悉,以至于他心不在焉地走到凌存房门口,都还没注意到弥漫在空气里骇人信息素。
Beta只是迟钝,并不是察觉不到信息素存在。
事实上,信息素这种用于表现Alpha强权和力量东西,于Beta们而言,更趋近于闻不到味道、带着强烈压迫感酒精,在生理上会引起闻到刺鼻气味般不适。
温演手颤巍巍地推开那扇虚掩着门时候,他几乎是猝不及防地被只炽热手强抓着手腕扯进房间里。
在他脚边,叫他说不出拒绝话来。
他看着张云间消瘦背影,如鲠在喉,思考片刻,还是留下来。
和脾气,bao躁凌存完全不同,张云间是个温柔坚强女性。在凌存十二岁那年,她丈夫、凌存爸爸凌峰死于车祸事故。
自那之后,这个原本幸福家庭就变得风雨飘摇。
她面工作,面将凌存拉扯大,人因此衰老许多。
时间,天旋地转。
温演下意识地眯起眼睛,背后传来柔软触感——是凌存床铺。凌存像个吹毛求疵豌豆王子,总是对自己寝具过分严格。只有最柔软被子和床垫才配得上他。
温热吐息洒在温演面颊上。
下个瞬间,他浑身鸡皮疙瘩就被催得竖起来。
凌存双手钳制着他细瘦手腕,抵在他面颊两侧。凌存掌心实在太热——皮肤接触之间,些许黏腻汗液就沁出来,带来阵不知该如何形容战栗。
温演于情于理,都说不出拒绝她话。
况且,他确很久没有来过凌存家,甚至没能再和凌存好好说话。
……自从凌存疏远他开始。
温演攥着卷子,心跳开始变快。
踏上楼梯时候他想到很多小时候事情……性别没分化之前,凌存对他,其实没有那凶和疏离。他会拉着他手,在楼梯间玩躲猫猫,或者是起去河边抓蝴蝶、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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