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好像又变得矛盾了起来。
所以当年,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已经很久没碰他的腺体了。这种最直接而原始的方式,既陌生又刺激,让林尔加一下子脸红起来。
“好些了吗?”邵江屿亲亲他的腺体,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新的腺体贴,小心翼翼地给他重新贴好,“咬得痛不痛?”
“还好,你……蛮温柔的。”林尔加脸蛋红扑扑的,“你怎么随身带腺体贴啊?”
邵江屿揽住他开门往外走,“因为我家里有Omega了。”
这时崔小浩的电话打了进来,林尔加刚一接起,对方就连珠炮似的开了腔:“你去干嘛了啊小林宝贝?刚打你电话一直占线,担心死我了,我在这儿坐得都快长蘑菇了。”
“那个,不好意思啊小浩。”林尔加羞赧道,“我现在把钥匙给你送过去,你自己开车回公司吧。我那个……发情期到了,我老公过来接我回家。”
挂断电话以后,邵江屿歪过头好整以暇地看他,“你刚叫我什么?”
“哎呀……”林尔加扭捏半天,“不许问。”
他扭脸看向自己的Alpha,对方正捉着他的手,垂眼温柔地揉着他刚刚为了保持清醒在手上咬出的淤血。
意识回笼,他忽地想起,刚才他意识模糊与本能对抗的时候,好像隐约听到邵江屿给他讲了一个很浪漫的故事——关于高三那年窗外升起的烟花和孔明灯的故事,关于孔明灯上加号的故事。原来那也是邵江屿曾为他做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