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加加……”邵江屿听起来也很着急,直在按喇叭,“你听说,不要挂断电话,保持清醒。”
“嗯……好。”林尔加吸吸鼻子,意识开始飘忽,他狠狠咬下自己手指来保持清醒。
邵江屿问他:“你还记得你高三那年,你过十八岁生日那个晚自习,操场上有人放烟花和孔明灯?”
“记……记得,烟花特别好看。当时坐……靠窗位置,看得最清楚。”林尔加闭上眼睛,哆哆嗦嗦抱紧自己,“教导主任追查很久,也没查到是谁干。”
“还记得孔明灯上面画什吗?”邵江屿声音又传过来。
还是搞成这样,这个傻逼。”
林尔加狠狠地骂自己,被门外Alpha故意释放信息素搞得身子阵阵发软,意识开始和本能较劲。他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给邵江屿打电话。
响两声之后那边很快接起来,“加加,怎?”
“邵江屿……”林尔加在断断续续敲门声中虚弱地说,“快来救,抑制剂没带在身上,发情……外面现在都是Alpha,、有点怕。”
邵江屿声音里透着焦急,“乖,别怕。”电话那边随即马上传来阵急促脚步声,“把位置发给。”
“每盏上面都画……好像是加号。”林尔加顺着他问题回忆,“大大加号……不知道是什意思。”
“小傻子。”邵江屿说,“加号是你啊。你不记得,你有好几封写给情书,落款都是个加号。”
“加号是?”林尔加又开始意识模糊,又咬自己口,“那孔明灯是为……放?”
“孔明灯是,烟花也是,都是为你放。”邵江屿温声道,“在祝你生日快乐。”
邵江屿当时在北市读大学,在林尔加十八岁那天,他坐几个小时飞机赶到江市,赶到林尔加新转去学校,背着大袋烟花和孔明灯从后
“好。”保持着通话,林尔加哆哆嗦嗦地发送个定位过去。
“那些Alpha现在进得去吗?”邵江屿问。
“嗯……进不来。”林尔加被门外愈发过分信息素压制得腿软,忍住开门迎合本能,靠墙蹲下身来,“把门反锁。”
“做得好,宝宝好乖。”电话那边邵江屿正在启动车子,边还在哄小孩似安抚他,“不要给他们开门,定要等,知道吗宝宝。”
“不开……”林尔加念叨着,声音里带点懊恼和着急,“但、总在释放信息素勾引他们过来,控制不住……他们也在引出去,他们人好多,直在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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