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这边好办,老员工基本都认识靳宜,仪器费用都是象征性收些,还问他身体最近怎样。
患者情况相对复杂,有人听到补偿脸色好点,有人嗤之以鼻。
“有几个臭钱不起啊?”
“以为现在是法律社会,没想到私闯研究所人什事没有,想拿钱压们嘴?想都别想!”
“精神损失费能弥补创伤?儿子以后天天做噩梦怎办?!”
靳宜看懂她意思,笑意更浓,“他不在。”
“嗯嗯嗯。”陶桃点头,“也不是别意思,主要你男朋友昨晚太凶,眼睛红红,浑身是血,进来就打人,差点都哭……”
好吧,不是差点,是已经哭。
当然陶桃是不可能说。
只要不说,就没人知道。
……真只是普通梦?
这想着,靳宜眉头依旧没松开。
找个机会问问向钱,或许能调查出什。
现在纠结这些没意义,靳宜把昨晚梦暂时搁置,想着昨晚计划善后,轻手轻脚地洗漱完毕。
刚推门出去,不远处传来声惊呼。
孔缩。
他看见地上有血。
梦中,靳宜朝脸上摸下,源源不断血从鼻子流出来。
滴答滴答。
血液无比冰冷。
……
总之,所有评论靳宜照例全收,面不改色。
倒是陶桃有些愤愤,觉得这些人怕软不怕硬,明明最开始躲比谁都快,现在又见人家脾气好,故意说这些扯淡
靳宜:“他没跟你动手吧?”
“这个倒没有,因为跟他说你位置,他可能没空揍。”陶桃嘿嘿笑,“开个玩笑。”
“抱歉,吓到你。”靳宜清楚靳止晏失控程度,看着面前青涩实习生,很认真地说,“他找不到有点急,不是有意针对你们。“
“实验室里所有被破坏仪器会双倍赔偿,伤员医药费全包,也会赔您精神损失费。”
这句话他从陶桃说到每个人面前。
“啊,漂亮哥哥!”
靳宜脚步停,偏头看过去。
来人不是生面孔,五官柔和,戴着副黑框眼镜,白大褂在她身上效果很奇妙,像小孩穿大人衣服。
靳宜笑着说:“陶桃。”
陶桃紧张兮兮地看看靳宜后面,确定没看到什人才松口气。
……
靳宜猛地睁开眼睛。
时间显示第二天清晨,靳宜整个人爬在靳止晏身上,脸贴在靳止晏领口,印出好几条红印子。
靳宜下意识摸摸鼻子,空空如也,昨晚梦中瘆人血迹都是假象。他又拧着眉看向周围,和睡前别无二致。
所以只是普通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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