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三少是觉得被你草到住院还不够惨是吗?”薛恨脸上露出极为讽刺笑容:“老子随便点个会所里男孩,活儿都他妈比你好万倍。”
被质疑性能力是件很伤自尊事,尤其是贺钦那天明明已经竭力对这个小流氓温柔以待。
他额头两边太阳穴因为极其愤怒而突突直跳:“你再说遍——”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薛恨半点不怵地看着贺钦:“说,你他妈是老子见过床上功夫最烂人,臭公狗。”
下秒,贺钦用力咬住薛恨这张气人嘴。他手按在薛恨后脑勺上,牙齿毫不怜惜地咬在薛恨嘴唇上,双唇之间很快就染上血腥味。
方越澜醉醺醺嗓音打断薛恨和贺钦对视:“枝枝,好想你啊枝枝”
薛恨扭头看着糊里糊涂方少爷,轻轻叹口气后起身走到方越澜身边,打算把人拽起来背好。
动作到半时,只手搭在薛恨手臂上,那只手指节修长,指尖圆润——是贺钦。薛恨抬眼看他,贺钦也毫不躲闪地看回来。
这眼神太富有侵略性,薛恨心跳漏拍,他压下心里异样情绪,语气不好地开口:“你做什?”
“来扶他。”贺钦说着就打算越过薛恨扶方越澜。这回轮到薛恨不乐意——大家都是失败暗恋者,凭什就要你来扶?他不轻不重地推开贺钦:“贺三少真是痴心片,人家都喝醉,你还上赶着献殷勤呢?”
嘴角疼痛让薛恨火冒三丈——这算怎回事?以前打架都是男人间较量,怎现在就非得嘴对嘴咬人呢
“这话不应该对你说?”贺钦直直地看着薛恨:“他都要结婚,你还舍不得收回你脑子里脏东西?”
“你又是什东西?”这句话早在大学那次打架时薛恨就想骂:“当人家这多年发小,做春梦时候没少梦见他吧?就他妈你这样衣冠禽兽,有什资格作践感情?”
“感情?”贺钦周身气质变得越来越森然冰冷,他走上前步,用力掐住薛恨下巴:“别人随便施舍点小恩小惠,你就像条狗样对别人摇尾巴,你薛恨是有多下贱?”
“下贱?”他们之间身高有些许差距,在贺钦掐着薛恨下巴逼他抬起头时,薛恨不卑不亢地瞪着贺钦:“那对着下贱发情贺三少算什?下三滥公狗?”
说完薛恨就巴掌拍开贺钦手,反手就想耳光扇在贺钦脸上。贺钦迅速拦截住薛恨手腕:“你知道那天给你下药人什身份吗?如果那天不是,你下场只会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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