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主人家到底是爱惜这些姑娘,因此这十年间,也不过死十来人。
端王冷冷地看胡氏眼,道:“爱惜?你既觉得这是爱惜,怎不让金大武也爱惜爱惜你?”
胡氏在欢笑场中周转十来年,听这话便想接着,却见端王手指已经在火头签上摩挲,个激灵,忙又招认起这往来*员。
连说十几个常来客人,又提起这些年弄出人命。
“余下,民妇也不记得。”
她叫惊慌,端王却是闭着眼,仿佛没听见。差役见便也是懂,架着人,狠狠打十棍。
这下子胡氏眼睛也不乱看,只是趴在地上,眼中有几分恨与畏惧。
端王自救苏小月,这心中便是憋许多火,到此时,才算是能喘口气。
他道:“窑子是谁设?去过哪些*员?谁又杀死人?都说清楚。”
胡氏这回不敢拿乔,五十地说。
胡氏今年四十岁,长得倒是白净,跪在堂下,依稀能看出年轻时俊秀来。
跪下时,身体很自然微微倾斜,偏着头,上挑着眼睛瞧人,自然二人便有几分风情来。
可惜她看着,却是个最不解风情人。
端王冷着脸,往下丢火头签,道:“先打十棍。”
胡氏恬淡表情消失。
端王只是听着这名字,就觉得阵厌恶。这里面,竟有半都与自己相识。有几个,今日早朝结束,还与自己攀谈。
朝内朝外,都有好名声,谁知背地里竟是如此。
端王发公文,让衙役去把这些大人请来。
原来这窑子,十年前就有。
主人是个西北来客人,叫金大武。他在京中眠花宿柳之时,认识个小*员。那小官有些特殊癖好,时手重,弄伤别人楼里姑娘,被鸨母索赔。
这小官便感慨,似自己这般品味独特之人,竟是连个自在地方都没有。
金大武听这话,便受到启发,买大宅子,买些要钱不怕死姑娘,开起暗寮子。这寮子里,只接待达官显贵,或是特别特别富有商贾。只要是钱给起,别说是打骂姑娘,便是买命也成。
到后来,暗寮子周转开,便开始买些七八岁男孩女孩,自己养着。
“王爷,这案子未审,草民也为定罪,如何便要受罚?”
端王冷笑道:“私设窑子,凌虐少女以牟利,不是罪?监管不力,致使多人丧命,不是罪?既然无罪,你为何要逃?”
“打!”
差役应声,架着杀威棒,把胡氏架在地上。
胡氏忙叫:“王爷不想知道,这窑子主人吗?草民招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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