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深收起合同,彬彬有礼:“明白。”
张映水仿佛拳头砸在棉花上,他抓心挠肺地好奇,“你最近到底在在哪儿修仙啊?你追谁呢,带出来见见啊!”
唐林深点头,没回绝,“过几天吧,给你打电话,顺便带你去花店看看。现在不方便。”
张映水托腮,脸玩味地看着唐林深问:“你不方便?”
唐林深面不改色,“他不方便。”
“没有啊,”唐林深纵眉,笑着问:“你就说讲得有没有道理吧?”
“……有,”张映水无言以对,顿顿,掀起眼皮问:“店面有,那花童呢?在哪儿啊?”
唐林深唇角不动声色往上勾,说:“这个你管不着。”
“操,不对啊,”张映水终于回过味,“唐林深,你在这儿想借花献给哪尊佛?不对,是哪位花童才对吧?你水挺深啊!”
唐林深欠身笑:“不敢当。”
是新鲜货,不用看着它们凋谢,还能赏心悦目——与其风雨无阻表达所谓爱意,不如将人放在爱意中浇灌,多大心意啊。”
唐林深意有所指,但张映水并不解其中门道。
谈生意尚且需要项目企划书,可唐林深对张映水坑蒙拐骗不用,张嘴就够用。
张映水心动,十分心动,“有道理啊!这就去办!”
唐林深问:“办什?”
“行,”张映水大笑,“那祝你旗开得胜!”
“多谢,”唐林深回敬:“那就祝你早生贵
张映水抬举:“谦虚。”
唐林深早就想好这道出路,他先跟路雅芬说,路雅芬没意见。唐林深立刻请相关专业人士草拟份合同,就等着今晚请君入瓮。
相当顺利。
但其实张映水并不吃亏,徐俏俏就喜欢这种花里胡哨仪式感。
张映水签合同,把笔扔,翘着腿,翘二郎当,“老唐,们把话先说清楚,情趣归情趣,生意是生意。现在是花店老板,你花童只能拿工资。”
“找个店面把花店开起来啊,”张映水兴奋,拿起酒杯再度饮而尽,“对,花店要怎开?货源从哪里来?这些得找人企划下,后续经营还得找几个营业员吧。俏俏做老板娘,不当花童。”
“现成店面和货源手里有。”唐林深说:“你想要‘花童’,也有。”
张映水懵,“啊?”
唐林深不失时机,把花潮店面转租合同拿出来,还有只笔。齐摆在桌台上,推到张映水酒杯位置,“老张,签吧。”
当看到合同这瞬间,张映水明白自己掉坑里,“靠,老唐,你是不是在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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