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路汀说：“再存下
个。”
“哇哦，发财
。”
“发财！”
路雅芬看着路汀现在
模样，恍惚以为他就是个正常人，从来没有生过病，她问道：“汀汀，今天高兴吗？”
路汀点头，说高兴。
路汀社交时间到达极限，他开始窘迫，有些喘不上气，转身就跑，嘴里喊着妈妈。
路雅芬出来，安抚路汀，眼神示意唐林深，表示抱歉。
唐林深理解，也离开。
其实今天进展不错，对双方进展都不错。就是最后段发生什
，唐林深有点回忆不起来，自己魂还在身后追着呢。
掌心余热和瘙痒还在，瑟瑟秋风暂且吹不散，唐林深合掌摩挲，闻闻花香，回味便是无穷。
金香递给唐林深，又想起路雅芬每次迎来送往时说辞，有模有样地学，“生活愉快。”
唐林深收郁金香，他不可抑制地笑，也笑得真诚，“嗯，你也生活愉快。”
路汀又不好意思，他小心抬起眼睛瞄唐林深。可是唐林深直盯着他看，又把人惊回去。
太像小动物。
唐林深说：“小鹿。”
路雅芬顺着汀汀后脑勺，赞许：“嗯，哄得真不错。”
作者有话说：
汀汀：存满娶媳妇！
于是他又忍不住回头看，依旧站在路边老地方。
唐林深看见路汀蹲在花店角落，挪开玫瑰花，把硬币丢进自己储蓄罐，眼角眉梢全是满足。
真好，唐林深想。
“真好。”路汀看着玻璃罐喃喃自语，笑逐颜开。
路雅芬蹲在路汀身边，问：“汀汀，等以后玻璃罐存满钱，你打算买什？”
他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路汀没听清，“啊，什？”
“没什，”唐林深温和地提醒他，“收钱吧，
算是今天最后单生意。做完可以回家。”
“哦…”
路汀慢慢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取着唐林深掌心硬币。还是紧张，没拿起来，路汀指尖挠着唐林深痒，也亏得唐林深定力深。
两人都出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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