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离开也让他蓦然清醒
几分，明彰清楚以往自己之所以恣肆，都是因为韩祯只会默默地善后而不会干扰自己。
可这次不
样，这是他第次直言让自己收手，那
他最终会不会告诉
“难道你也被燕意欢灌迷魂汤，此后也要为他尽忠不成？”
“
尽忠
就只有皇上。”韩祯强压下心中慌乱，“以及皇上所看重之人。”
“所以呢？”明彰强硬目光中闪过丝难以言喻痛，就连唇也微微发白，“所以就不是那个被看重之人是吗？”
“不……”韩祯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又迟疑地停在半空之中，像是害怕亵渎般，轻触着这想许久人，“你是看重人。”
明彰心头微微颤，所有感官竟然汇聚在手臂之上那极轻微触感，他默不作声，甚至在想为什在那刻自己竟希望韩祯能用力些，让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另个人对自己触碰。
你这个掉在那里，被人看到就不好。”
明彰惊低下头，果真腰带上丝绦已经没，可下瞬他已淡定自若，
“你看到？”
韩祯点点头，脸上果然没有任何惊诧之色，“嗯，不止次。”
明彰突然笑，笑得坦然，心中竟荡漾起种隐秘，异样感觉，原来将面具这样彻底撕开来，居然是这样畅快！
他到底有多久未与个人有过触碰，似乎在成年之后，他再无与皇上有过接触，亦不愿与他人过密。
大约是太久，自己才会产生这种奇怪感觉吧。
但现在他与韩祯之间直隔着那层窗纸已被自己捅破，韩祯面色虽仍然冷硬，可那红几乎滴血耳垂却表明切。
似乎是感受到明彰直白眼神，韩祯不自在地挪开目光，手指虽不舍，却仍是慢慢蜷缩起来，离开那带着丝体温衣料。
手臂上那隐隐约约触感骤然消失，明彰只觉得心头沉，竟生出些微难以言说眷念。
自那之后韩祯不再刻意隐去身形，而明彰甚至有时会故意留下破绽，然后看着那破绽消失无影无踪，或许当时韩祯还不明自己为什要这样做，明彰却懂他对自己恋慕。
“对，最解就只有你。”
明彰斟下那杯茶已然是凉，但无人在意，他回转过身直视进那双含着忧虑眸子，轻轻抬嘴角，“韩祯，你不是喜欢吗，怎这次不肯为善后？”
韩祯瞳孔细微紧缩，从未想过自己埋在深处心思竟在此时此刻被语点破，心已如被重锤击中，重重地跳几下，耳畔阵轰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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