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久以来,你依旧是无知无觉,无心无意。”李玄明语气淡淡,蓦然起身,“甚至连这个可能都没想过。
紧紧包裹着自己气息撤离而去,燕意欢眉头搐,阵不
天边忽然阵光闪过,个朝这边疾步而来身影被这道光照亮,出现在寝殿外院落之中,随即道惊雷炸响在耳边,教所有人不约而同心头跳。
寝殿内,燕意欢苍白着张脸,亦被刚才骤然而起惊雷骇得心如擂鼓,可他怕并非这雷鸣,而是眼前风雨欲来。
“父母之命不可违?”李玄明笑,嘴角虽是向上弯起,可那双眸中却是深不见底晦暗,“无论那人是谁,你都会答应是吗。”
婚姻大事本就应当听父母,虽然自己心中亦觉得说不出别扭,可他并未说错。
“若是皇上心里会高兴。”燕意欢虽怕,可他却依旧将心中所想如实说出,“但不可能,皇上是不可能与结亲,那为什不能与他人定下婚约?”
现下已是深夜,送燕意欢回来沈钊泉本应去休息,可他迟疑片刻,却仍守在寝殿外头。
不知为何,明明里头两个人是误会,解释清楚便没事,可沈钊泉却心神不宁,有种说不出惶然。
他虽不若淮德自皇上儿时便在身边照料,可也是瞧着他长大,人人都说先皇仁厚慈爱,怎太子却是个琢磨不透性子。
其实沈钊泉明白,那是因为他看得透彻,所以便不动声色。
无论是先皇突然驾崩所带来措手不及,还是即位之后朝野上下风云诡谲,皇上都成竹在胸,运筹帷幄。
原来与他结亲,不过是会高兴些而已。
“那你又怎知不可能。”
“自古以来即使男子可成婚,可皇后必得为女子。”燕意欢认真道,“即使男妃也皆无封号,名不正言不顺,那又与娈宠有何区别?”
说完,燕意欢敛下眉眼喃喃着,不敢再看向那双眸子。
更何况自己还不知道多久之后,他们燕家还有可能成为乱臣贼子,自己不被砍就算好,哪里还能想其他。
可唯在燕意欢身上,他会患得患失,会担心失去,失那傲然于天地自信。
说来也怪,明明是最纯净之人,偏教他们这些惯于洞察人心之人猜不透。
谁对他好,他都会全然地报以真心,皇上这样强行将他锁在身边,日日不离身侧,确是显得亲密无间。
可若是这般对他是其他人呢?
沈钊泉朝里间望望,不由地暗叹声,正打算转身离开,里面忽然传来重物落地声音,让他神经顿时绷紧,收回已经踏出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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