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时此刻那个人正在与燕意欢在起,他背如芒刺,便是刻也等不。
直到在前往酒楼路上,李玄明才渐渐明白自己究竟在急什,身为君王,无论那人是谁他亦不惧,他所惧,乃是燕意欢抉择。
就如同那日在古树下问他般,他回答是那轻松且自然,他并没有想与之共度余生人。
换言之,那个人是不是他,根本无所谓。
李玄明随手掷,道泛着金光弧线掉落至床下,发出阵细小金属碰撞声响。
丝凉意顺着被解开亵衣钻进去,激得燕意欢不由自主地哆嗦,又胀痛几分。
原本是透粉,现如今已绯红,可怜兮兮模样。
李玄明眼中闪过丝晦暗,却未替他松开,而是食指绕,将细链缠绕在指上,
“老实说,你与徐辛尧都说什。”
“啊……?”燕意欢鼻尖儿都红,眼尾噙上几朵泪花,“就叙叙旧,明彰哥直在旁边。”
“那朕再问遍。”李玄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既已答应,那你把朕当什?”
怎还是这道送命题??
燕意欢有些瞠目,但他心头跳,忽忆起好似是皇上问他同意什,自那之后便突然变神色。
“答应?”燕意欢迷茫地抬起头,“答应什?”
“你问朕?”
燕意欢颤会儿,才松开被咬得泛白下唇,“所以皇上生气是与徐辛尧有关吗?”
“燕意欢。”李玄明只手握起被缚双腕向下压去,燕意欢倏然瞪大双眼仰面倒在床榻之上,随后那双动人心魄双眼,几乎要穿透般地盯着自己,
“徐辛尧没有说,那朕来告诉你。”
危险
“那他就没与你说来京城要做什?”
“不是做生意吗?”燕意欢大为不解,怕扯着,强忍着留在原地,“父王信中说,他来京做生意。”
他们聊个下午,徐辛尧竟然没将来意告知?这多少让李玄明有些意外。
当幽罗鉴人送来消息时,他本还在与大臣议事,打开看到瞬间差点将传信竹筒捏碎。
他如何也不会想到燕王府竟在打算着燕意欢婚事,更没想到是竟连结亲日子都已选定。
“那问谁?”
这儿也没别人啊。
含着水气双眼尽显无辜,低头看看自己前胸,软软地带着点撒娇意味道,
“皇上,能不能先把这取,久痛。”说着赶紧举起双手,“自己取不。”
那东西确不能戴太久,原本打算问个清楚李玄明也只得无奈地暗自叹气,去解燕意欢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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