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意欢闻言眼睛亮了些许,“毕竟自小相识,的确十分熟悉,哦对了,徐大哥写的一手好字。”
沈钊泉握了握手中的拂尘,没敢看皇上,只抬头看了眼眉飞色舞的燕意欢,犹豫了下,轻咳一声。
随之一阵压迫感袭来,沈钊泉一顿,微微朝李玄明颔首,向后退了半步。
“我虽
酸痛感袭来,燕意欢皱着眉头捂上了腰,略带着不满道,
“皇上下次别在御书房了成吗,书案好硬,趴着痛,躺着也痛。”
李玄明反被他惹笑了,托起他的腰按捏着,
“那明儿就让钊泉放个软榻进去。”
燕意欢显然心情甚好,用膳的时候不让沈钊泉动手,自己替李玄明夹菜斟酒,陪饮了数杯,脸蛋儿都变得红扑扑的。
的。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燕意欢,冲着信微微抬了抬下巴,无声地催促着。
燕意欢心道若是迟迟不拆恐怕更会让皇上起疑,他偷偷侧过去半个身子撕开了信封,快速地浏览着信中内容。
信上不过是一些寻常问候以及训*他要安守本分的话语,并没有燕意欢所以为的那些秘事,可翻到第二页,燕意欢意外地睁大了双眼,咦了一声后嘴角难以自制地扬了起来。
“何事如此开心?”
“说吧。”李玄明瞧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谄媚样儿,配合地饮下了他又奉上来的酒,“想要什么?”
燕意欢嘿嘿一笑,把凳子向李玄明处又挪了挪,“父王信中说,徐大哥差不多五日后就会进京,我想到时休息几日。”
“徐大哥?”李玄明夹了一口菜,状似随意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人?”
“他名叫徐辛尧,是临京一位富商之子,与我大哥同岁,与大哥曾在一家书院读书,所以我也认得。”燕意欢怕李玄明误会他们与商人关系过密,忙解释道,“徐家祖上曾官拜丞相,很有名的那位徐阁老皇上也知道的吧,不过他们自打举家回了临京后就不再为官,虽说现在家族经商,但也是书香门第,在我们那儿是个望族。”
“都徐大哥了,不止是认得如此简单吧。”
见没什么不能看的,燕意欢转过身来将信递给了李玄明,浑身洋溢着喜悦,
“是家乡的一位故友要来京城谈生意,父王说既然我在京中为官,那当好生招待,需要什么了就让我帮衬着些。”
这乍一听好似没什么,可李玄明心中却起了疑惑,燕王不会不知道这信是会让他过目的,而一个商贾来京竟让他特意写进呈到宫中的信件当中,与其说是给燕意欢看的,倒不如说是有意让自己看到。
但他并没有去看信件,反而拉燕意欢起来,
“既醒了就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