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苑之中燕意欢也知道今日是祈元节,想想自己现在要是在临京,必然是要邀三五好友先去街市上凑凑热闹,然后再找个风月之地买酒三百两,醉卧美人膝,岂不痛哉快哉,可现下自己却只能躺在床上靠睡觉打发时间。
美人二字闯入脑海刹那燕意欢心中咯噔,自己被赵楚风死死按在床褥之上,在仿佛永无止境冲撞之下陷入沉沦情景是赶也赶不走。
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玉藕缘故,似乎确没有头回那种犹如被劈开疼痛,尤其是用那东西时候,赵楚风直在帮他,也确是……确是舒服得很……
不过是想想,燕意欢就有点口干舌燥,他手情不自禁地向自己探去,若说美人……又有哪个美人能比得上他,尤其是陷入意乱之后那泛着红晕眼尾,自己只消看就忍不住沉醉其中,若不是被缚住双手,他恐怕会情不自禁地亲上去。
燕意欢蒙在被里,漆黑闷热与自己喘息紧密交缠在起,双眼明明是紧闭着,可那日幕幕却不肯放过他,直到呼
祈元节在北晋人眼中可是个情意浓浓节日,若是两情相悦之人都会选在此日互定终身,若是心悦他人也可向神明祈愿,据说十分灵验。
可虽说是与情意相关日子,但这日男女老幼都会出来游玩,于是渐渐地每到这两日,些杂耍卖艺或是手艺人都会聚集在京城,尤其是运河两岸街市将是会人潮攒动,摩肩接踵热闹景象。
所以李玄璟选在这日必定是想借着人多而掩饰他举动,李玄明自然是不必亲自去,可淮德来报,说燕意欢近两日显得有些恹恹,不仅不出门游玩,就连膳食也用得不甚好。
“三公子还非让李姜将暖玉丢,李姜不敢,悄悄给收起来。”
说者虽无心,听者却有意,那夜情形霎时间闯入李玄明脑海中,昏暗床榻内,挣扎不开手腕上绑绳燕意欢,被迫接受着他耐心开拓,接纳他存在而未再受伤。
似乎到最后,燕意欢双眸之中透出不再只是害怕与忍耐,其中流转丝情欲被他尽收眼底。
但自打燕意欢迷迷糊糊地叫李玄璟后,他已经多日未踏入别苑,李玄明敛下眉眼将茶水饮而尽,想平息由内而外燥热,却好似没什用。
再抬眼看去,书案上角摆放着天前燕意欢请求面圣上书,写得那叫个言辞恳切,可李玄明知道,他是巴不得告状呢。
“既然你如此想见朕,那就如你所愿吧。”李玄明打开上书,用吸饱朱砂笔尖轻盈地写下两个字,
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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