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伤算什。”他说着,直接把吊着绑带摘下来,扔到边,疼不,真疼,但他忍着,在这刀枪火海里打转男人,疼也不能说疼。
两人喝几个小时,空下酒瓶摆满桌子,齐骁佯装醉意,“泰爷,跟你说实话,最近只要喝酒,就想到苗伦。”
“俩那天喝完他走没多久就出事,这心里,贼他妈难受。”
泰爷并不想提这件事,他摆摆手,“不提这个,都过去。”
“这几年苗伦生意做得可挺好,批批武器泰爷,您没少赚吧。兄弟跟你说,卸磨杀驴这事,齐骁真看不过去,不讲究。”
勺上,头望着天花板,他也在思考,这个蔺闻修到底什人物,那批军火是否真与他有关。
从南絮分析上,加上他与蔺闻修这年接触,他没办法判定军火案是否与他有关,他只有嫌疑却毫无实据,从他没杀苗伦这点,再者对他找到苗伦上家也并不急切,要就是他知道上家是谁,要,他真不急。
南絮说:“总觉得这件事,蔺闻修没们想像那急迫,如果他知道卖家,直接杀苗伦最省事,何必大费周张抓人还被你截胡。还有,他真太稳,点漏洞都察觉不到。”
“这只能说明两点,五年他都等,不差这两三个月,要,他真与军火案无关。”
***
泰格知道齐骁喝醉,否则绝对不会说这样话,他这酒劲也上来,血液正涌,心气也直,“骁爷,真不是干。”
齐骁未受伤那只手肘拄着桌面,身子前倾靠着桌沿,摆摆手,说道,“不是你干,那你也知道是谁干,黑吃黑……”他曲指撑着太阳穴,冷笑出来。
泰爷感觉到齐骁对那件事执着,毕竟他跟苗伦合作多次,又牵线给他,交情匪浅,定会替苗伦哀痛,他抬手灌自己杯酒,拽着椅子往他身边靠近些,小声说,“个将军。”
“
三日后,泰格说要送齐骁礼物,没想到是,人亲自来。泰格是个极其谨慎人,齐骁真没想到他会来。
泰格亲来自,因为此时齐骁已经成为方势力大佬,廖爷时代画上句号,以后名声可都是骁爷,这样人物,他有必要用心结交。虚以委蛇也好,诚心也罢,无外乎都是利字当头。
他给齐骁带几箱子武器,齐骁也盛情款待。
安排在他们所住酒店楼上,齐骁让桑杰安排,点桌子精致菜肴,又是好酒上桌,倒酒时候,桑杰迟疑下,“骁爷,您这伤未痊愈,不适合喝太多。”
泰格也附和:“是是是,骁爷咱就来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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