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曜话没说完,温雾屿脸色微变,把他打断,“跟你有关系吗?温真宝,你有事儿没事都不想看见你,闲烦,滚。”
“操,”温真宝贼眉鼠眼地来回打量温雾屿和扶曜,瞬间乐,“你真是同性恋啊!他妈以为你是装。不是,两男人上床怎干啊?口味真重!”
温雾屿习
温真宝越得瑟越来劲,恨不得戳到温雾屿眼皮子底下恶心死他。然而狗尾巴还没晃两下,从天外伸过来只手,骨节分明,隐有青筋挑起。那手两指收拢,嘎哒声,轻而易举地掐住温真宝脸。
用是能粉碎骨头蛮劲。
温真宝发出惨叫声,差点涕泪横流。
温雾屿不用回头也知道谁来,他啧啧两声,含笑又温婉地问:“满足你愿望,你看招呼还行吗?”
扶曜唯恐温真宝口水流自己手上,皱着眉收回来,他满脸嫌恶地不知道往儿擦手,“雾屿,他谁啊?”
世界这大,多得是冤家路窄。
温雾屿自认倒霉,可扶善国还在场,他就不太想搭理温真宝这位资深脑残。
“爷爷,这儿空气不好,们去找阿曜。”
温雾屿轻轻搀住扶善国,要走,又被不知死活地温真宝拦住路。
“哟,哥,你想去哪儿啊?们好久没见,聊聊啊。”
温真宝下巴差点让扶曜掰脱臼,恨得牙痒痒,“是他仇人!”
“呵,”温雾屿不咸不淡地轻笑声,说:“他是弟。”
在扶曜认知里,温雾屿弟弟杀伤力比仇人大。
扶曜像护犊子野兽,他亮出獠牙,充满警惕对准温真宝,“有事?”
温真宝脑子有病但人不傻,什人不好惹他心里门儿清,于是立刻怂,又不想怂得太难看,壮着狗胆子继续叫唤,“啊,有事儿!不是你谁啊?”
温真宝太贱,浑身散发着腐臭,连不明所以扶善国都闻到不怀好意气味,小老头哼哼唧唧地挡在温雾屿身前,“你谁啊,想干什?”
温真宝特嫌弃地瞥扶善国眼,嘴却是对着温雾屿指桑骂槐,“这老头谁啊?你刚叫他什,爷爷?咱爸什时候有这位穷酸爹?”
温雾屿耐心到头,他忍无可忍,“温真宝,你能好好说话吗,别逼揍你。”
温真宝听闻此言,叉腰大笑,相当嚣张,他脸凑过去,“来!有本事你就揍,往这儿招呼!”
温雾屿以前揍温真宝,下手是真狠,温真宝怕他,也不敢太惹他。可温雾屿现在模样,病怏怏又瞎又残,举起盲杖都不知道往哪儿甩废物模样,温真宝压根不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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