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懵,“啊?”
扶曜情绪酝酿很好,突然被温雾屿打断,“啊什?怎?”
“没事,”温雾屿干笑,有点尴尬,揶揄地说:“他喜欢谁?以为他喜欢你呢。”
扶曜怔忪地看着他,恍然大悟,“雾屿,你是不是酸啊?”
“是啊,酸,”温雾屿皮笑肉不笑地哼唧声,“刚闻出来吗?”
温雾屿抬头看着星空,目光却无波无澜,“闹完就回去。”
扶曜凝视着温雾屿,他心里难过,又觉得这种景色美不胜收,特别矛盾,他说:“雾屿——”
“嗯?”
“爷爷是不是把底都跟你抖干净?”
“其实也没有说得很清楚,就知道个大概吧,”温雾屿不加掩饰,“他跟说你以前有个朋友,关系很好朋友,你们从小起长大。这种感情牵挂不样吧?”
会儿,累,话没说句话,让扶曜找个前不着村、人烟稀少地方,这里良宵好景、视野广阔,正好谈心,于是安安稳稳地坐下。
“月亮在那里,”扶曜握住温雾屿手腕,轻轻举起,朝天指个方向,“还有星星,这里很漂亮,你脚下还有花。”
温雾屿不敢动,怕踩坏花,“又是你秘密花园吗?”
“嗯,想把你藏起来。”
温雾屿笑笑,“不用藏,大方点。”
扶曜眨眨眼,“真可爱。”
温雾屿:“……”
脊梁骨不能轻易露出来,容易被人抓住戳几下
每个人在成长过程中,或多或少都会受到某些事件影响,从而改变些目标和想法,扶曜也不例外,但他藏得很深,从不对别人提起,包括扶善国在内。如今早已结疤伤口被温雾屿柔和轻抚,他觉得有点痒,痒得很痛快。
“他叫贺连,从记事起就跟他玩在块儿,玩快三十年,是特别好朋友,所以牵挂确实不样。”
温雾屿心里那股‘白月光’酸惆劲儿又泛滥,但他掩藏得很好,没让扶曜发现。
“嗯,然后呢?”
扶曜难得回忆往事,他有点哀愁,又不得不面对,他徐徐道来,“和他之前没有秘密,他是第个知道性取向人,也知道他喜欢谁,所以们直在替彼此打掩护。”
扶曜从平静到惊喜,目光逐渐腾升起不可思议,“雾屿,你什意思?”
温雾屿不答反问,“哥,这地方离家近吗?”
“不近。”
温雾屿点头,“那你给爷爷打个电话,让他别等们吃饭。”
“已经说过,他去邻居家串门,”扶曜顿顿,“爷爷又把骂顿,说有家不回,带着你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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