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沉溺在波潮中,喃喃重复着扶曜话:“会响……”
扶曜轻轻笑,“嗯,好听。”
住,交叠着背到腰后。温雾屿下意识逃,可是逃不开,手腕被条质感粗粝麻绳牢牢捆住,向上吊,绳尾系在树枝上。
这种姿态很羞臊,温雾屿痛并爽快。
扶曜齿尖游荡到温雾屿胸前,停下来,他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问:“雾屿,你还记得之前说过什话吗?”
温雾屿大腿肌肉猛地颤,他委委屈屈地哭,“、没跑,回来啊。”
“那不管,”扶曜挑块软肉,又咬,“有这个念想在,也得让你长记性。”
圆月高悬夜空,不知从哪儿飘来片云,遮住半边月光,露出隐晦羞怯。旺财趴在山路口,安安静静地舔自己爪,它身后有动静,时快时慢,还有清晰呼吸声。旺财起先是困惑,有些焦躁地在原地转两圈,想叫,突然觉得声音熟悉,它明白,又趴回原位——两个主人玩游戏,他们玩儿得很开心,不能打扰。
杨梅树枝被麻绳拉着,捆住温雾屿双手,树叶嗦嗦作响,有些撑不住,纷纷飘落,落到交缠不休情爱上,化成烟雨江南潮气。
扶曜不肯解开绳子,他看着温雾屿被磨得通红手腕,磨破皮,探着鼻息嗅嗅,很兴奋。
温雾屿神志不清地喊哥。
“雾屿,去打个铜铃好不好,挂在你手腕上,”扶曜双眸微敛,朝下看看,“挂在脚踝上也好看,动动,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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