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曜攥着他脚踝又抓回来:“别动。”
温雾屿没什正经话能说,翻来覆去地喊哥,又想花言巧语地哄人。
扶曜不吃他这套,意志力相当比情绪稳定,他谈起正事,“有个事要跟你说。”
温雾屿以为还是钻在牛角尖里拉扯话里,潜意识惶恐,又想跑,可脚在扶曜手里,他连床都下不。
“嘶!”温雾屿吃痛。
扶曜踢开自己被子,钻进温雾屿被窝里,他手臂伸,把人捞进怀里。温雾屿后背贴在扶曜胸前,觉得他心跳乱。
“阿曜……”温雾屿说话有哭腔,“哥。”
扶曜心软,吻吻温雾屿耳垂,“嗯,在。”
温雾屿捏他手指,说:“你别跟生气。”
扶曜呼吸很重,沉默不语。
温雾屿赚钱手段雷厉风行,碰上情感方面问题,哪怕走在路上遇到只是个小水坑,他也是能躲就躲,对关键问题避而不谈。
这种性格,知道人说他患得患失,不知道人就认为是吊着暧昧胃口,像是个情场老手,需要时候深情款款,觉得麻烦又能随时拍屁股走人,比谁都干脆。
般人受不这种精神折磨,扶曜哪怕知道这点,他心里也难受。
他们关系冷些,虽然仍旧睡在张床上,愣是睡出井水不犯河水架势。温雾屿有想过哄哄扶曜,可是他蹉跎许久,不知该怎开口能显得自然又可以跳过敏感话题。最后脑袋搅出浆糊也没想到好措辞,只能作罢。
也没找到机会。
扶曜非常淡然地抬
“哥?”
扶曜打定主意不退,他也不搭理可怜兮兮地哄骗,打开床头灯。
温雾屿畏光,他闭眼偏头,脸色越发惨白。
扶曜摆出极大克制力才没让自己跟着温雾屿疼痛起翻江倒海,他默不作声地下床,打盆滚烫水,眼睛不眨下,直接拧起毛巾,敷在温雾屿腿上。
温雾屿被烫烫,下意识缩腿。
扶曜这个星期早出晚归,根本见不到人。温雾屿小心翼翼,他也不敢主动搭话,怕自己那句话讲不对,又火上浇油。于是到最后,掰着手指数,平均天句对话能够概括。
温雾屿半夜惊醒,患得患失雏形初显,他有点心悸,捂着胸口翻个身,拱起腰慢慢蜷缩起来。温雾屿尽量放轻动静,还是弄醒扶曜,他也没睡。
扶曜撑起上半身,单手触摸温雾屿脸,摸到手湿汗,他吓跳,“雾屿?”
温雾屿哼声:“唔……”
外面又下雨,远处还有震人闷雷,温雾屿腿又疼,比天气预报还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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