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雾屿含混点头,“跟他说。”
“行,”扶善国顿顿,他看温雾屿表情不太得劲,好像藏心事,又小心翼翼地问句,“小温,那你还回来吗?”
温雾屿放眼看向山林深处,他视野受限,能看清东西不多,有片绿叶轻飘飘地落下,他伸手接住,随口轻蹙笑,说:“回来。”
温雾屿像来去自由风,没有牵挂,等扶曜反应后来之后,他早就不见踪影,船票、车票、机票气呵成。
这趟所谓疗休养,温雾屿走就是个月,褚琛没事也不来烦他。可就在三天前,褚琛给温雾屿打个电话,态度很严肃
“不用爷爷,您别忙活,没什胃口,随便吃两口就行。”
“喝多吧?”扶善国语重心长地说,“以为你多能喝呢跟酒仙似,昨晚闹哦——以后不能这喝,伤身体。”
温雾屿尴尬,说是。
扶善国眼睛亮,看见温雾屿脖子上痕迹,又问:“雾屿,你脖子上那是什?”
温雾屿面不改色,“房间里好像有只蚊子,咬吧。”
天翻地覆也影响不第二天早八班,扶曜起个大早,晨跑完,上班去。
其实温雾屿早醒,扶曜在他耳边说话他听全。
“去上班,你昨晚喝酒,早上起来吃点清淡,别挑。”
温雾屿怂到家,他不敢回应,装睡装得驾轻就熟。
等扶曜出门,算算时间应该走远,温雾屿才敢睁开眼睛。他呆呆坐在床上,身体不算狼藉,也没有哪儿不对劲,仿佛昨晚黄粱梦,笑笑就能过去。
“对,这里就蚊虫多,”扶善国边说边往屋里走,“去点个蚊香。”
温雾屿没有跟着进去,他站在堂厅外,踌躇未决,等太阳彻底出来,他才下决心,“爷爷,今天有去本岛船吗?”
“有啊,正好个小时后有班,”扶善国点完蚊香出来,“怎小温,你要走啊?”
“公司突然有急事,要回去处理。”
“哦……”扶善国不懂这些,他想想,问:“那你跟阿曜说吗?”
可是经过这遭,温雾屿跟扶曜暧昧关系不管是进还是退,都会变质。思虑不周,太冲动,都得冷静冷静。
温雾屿老毛病又犯,他短时间内不知道该怎面对扶曜,第反应就是临阵脱逃,并且说逃就逃,行动力相当迅速。
扶善国在院子里晨练,转头看见温雾屿出来,笑呵呵地打招呼,“小温,睡醒啦?阿曜刚走。”
“嗯,”温雾屿说:“爷爷早上好。”
“桌上有稀饭,你吃点,去给你煎个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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