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许闲停性子温润,脸上总是带着从容笑意,只有惹羞他才会出现些不样小表情,顾锦洲不由生出逗猫心思,唇角勾:“现在知道僭越?那最开始几天给使脸色是谁?”
许闲停眼中划过丝懊恼,仿佛真再自责前段时间自己态度,紧抿着唇不说话。
顾锦洲见
顾锦洲更加用力地环抱着许闲停,他不愿,也不可能放手。
他闻着许闲停发丝间清香,在心中暗暗立下誓言:“这世,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许多事情都已经随风消散,许闲停耳畔全是顾锦洲对他歉声,原来不是顾锦洲赐毒酒……
太子心中并不是没有他,相反,太子也跟他样,眷顾着对方。
许闲停缓缓阖上眸眼,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渐渐洇入面前人衣服里,灼烫肩膀。
“还说你已经在筹备登基大典,不日便要登基,你早就抛弃,于你而言,只不过是个被抛弃废子,抑或是块难啃毒鸡肋。”
许闲停从来不想成为太子负担,他想协助太子成为天下第储君,看着太子将千里江山治理完善,国富民强,富国安邦。
他还有个私心愿望,就是能够永远地陪在太子身边,如此足矣。
可最后什都没有实现。
许闲停眸子蓄满泪水,他以为死过次人不会再在乎这些,说出来时候能云淡风轻,可是他真太高估自己,那些伤疤被撕开后仍然疼痛。
不是顾锦洲,对他来说,已经足够。
许闲停哑着嗓子,低声道:“不怨你,是误会你。”
顾锦洲用手拂下许闲停后脑勺飘散碎发,像是抚顺温润小猫般,轻轻扣住,轻叹道:“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有……”
等到两人情绪平复好后,许闲停才意识到他们俩姿势有些太过亲密,他脸刷下红起来,泛红眼尾此时被路灯照氤氲,他红着脸推开顾锦洲:“抱歉太子,是僭越。”
顾锦洲看着许闲停害羞模样,只觉得可爱又好玩。
这次撕开后,他希望能快点愈合。
顾锦洲看着许闲停掉眼泪,心都快疼化,他用力将许闲停抱在怀里,句句低语:“怎可能,停生,怎可能会抛弃你不顾。”
“疼你敬你都来不及,如何能够去害你。”
“对不起,如果当时能够再强大点,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怀里人如此纤瘦,顾锦洲感觉许闲停像是片片飘散在空中蒲公英,怎追赶都追不上,最后只能跌进雾尽后深渊,永远与许闲停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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