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叙捏着狗尾巴草轻轻地笑笑。他回去寻找柯西宁,结果这位坐在客厅和他经纪人通话。严叙心里虽有些酸意,但却没什立场针对付琰,他特意和柯西宁坐同张沙发,也不做别正经事,单就拿着某人给他编织草戒指看来看去。
柯西宁本正经说道:“对,《小琉璃》这个月进入宣传期,会去。”
说到这里,他笑笑,从语言上肯定对方疑问,“确实很期待这部戏。”从杀青就开始期待,知道它也许再也不能上映后,当初有多期待,那时就有多失落。这不仅是他出道第部戏原因,还因为这是他和严叙定情之作。
曾经,柯西宁午夜难以入眠、辗转反侧之际,他也会想如果《小琉璃》没有被下架,如期播出,那会和现在有什不样。他事业之路会不会不那坎坷,观众对他和严叙凑对态度会不会宽容许多,换句话说,他会不会不那介意和严叙恋情在公众面前曝光?
许许多多如果,但这世上没有如果。
草,随便摆弄会儿。
柯西宁对严叙粲然笑,眼角笑意带着丝难得狡猾之色,他坦荡荡地拉开严叙毛衣领口,任冷风从男人空荡荡脖颈吹进去,接着随手把狗尾巴草从领口扔进去,顺着他起伏肌肉线条滑落。
严叙评价道:“幼稚。”
柯西宁耸耸肩膀,没有回应严叙这句评价。他自顾自地转身离去,嘴边还哼着两句不成调小曲儿,被风吹得稀稀拉拉。严叙伫立在原地,他修长手指从领口里随意摸,很自然地捞起那小混蛋丢进去狗尾巴草。
快要枯萎殆尽狗尾巴草被阳光折射成璀璨夺目模样。
重来次,《小琉璃》被腰斩或不被腰斩,这截然相反路,柯西宁也许仍然会选择原来那条最难路。假设事谁都说不好,柯西宁不怕再难次,只怕任何点蝴蝶效应,他和
严叙垂眸,微微怔。这狗尾巴草仍然是狗尾巴草品种,但是形状却不是它最初那样。它被柯西宁扭曲地绕成个环形,恰好和戒指弧度差不多。
他将狗尾巴草套进无名指处,寸不多,寸不少,刚刚好。
冷风像刀剑般砭人肌骨地刮过严叙温热脸颊,但他浑然不觉,沉浸在柯西宁带给他这个小小惊喜中。柯西宁就是这样人,他总是能从小细节中感动到另半。
多年前封封情书,多年后用狗尾巴草绕成戒指,虽都没明说,但都很直接地表明柯西宁个人对感情态度,清清楚楚,没有丝拖泥带水。
这就是他喜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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